左其琛眉头微皱，看着林不染道：“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林不染自然是不信的，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还是他们的一个首领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是一伙的？

左其琛笑笑，眸子中染上了些回忆的色彩，“我跟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你还记得我刚到市的时候吗？”

林不染点点头，“记得，当时你是因为父母双亡才来的。”

“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林不染没有话，左其琛也不在意，继续道：“我爸妈当初便是潜伏在这个集团中的两个间谍，当时他们被怀疑，但一举铲除他们的时机尚不成熟，为了不暴露我们在他们内部的部署，他们两个人这才被处死。所以后来，才会有了我。

当时我年纪尚，组织上基本上没告诉我什么，但却暗中拿我当下一任间谍培养。

也正是因为我在他们眼中所知不多，后来我爸妈又被平反，我才很快取得了他们老大的信任，坐上了如今的位置。

只是我从来，都不曾忘记过我的目的，忘记过当初的我在旗下许下的诺言。

只是当初情况复杂，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我便没有告诉你。”

左其琛看着林不染，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歉意，“对不起染，为了这个计划我们组织上已经牺牲太多人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林不染吸了吸鼻子，眼中满是酸涩，她不是拎不清大局的人，自然不会钻什么牛角尖，她只是心疼。

她环住左其琛的腰身，将脸埋在他怀中，声音沉沉的，“这么些年，你很辛苦吧？”

左其琛本以为他会问些别的，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问题微微一愣过后揉了揉她脑袋，“没事，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