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妹妹吗?”陈度把芪娘放到了床上。
“是的,这是我妹妹梅娘。她得了疟疾,经常高热,只能终日卧床休息。”芪娘说起妹妹眼眶红红的,妹妹得了这样的病,怕是难熬过去啊!
“可吃了药?现在情况好些了吗?”疟疾啊?屠院士靠治它拿了奖。陈度也不知道这里的医生能不能有效治疗疟疾。
芪娘抹了抹眼睛,“药吃了不少,病却越发严重了。让人担心得很。”
“你们有没有试过黄花蒿?”陈度问道。
“好像没有,妹妹你记得吗?”芪娘转过头询问妹妹。
“并没有,倒用过叫青蒿的药材。”梅娘虚弱地道。
陈度笑道:“这黄花蒿对疟疾可是奇效,黄花蒿和青蒿长得差不多,摘下叶子搓一搓,能闻出臭味的便是黄花蒿。用温酒泡几个时辰再榨汁给你妹妹喝,这病定是能好的。”
陈度怕她们不相信耽误了治病,又补充道:“这是我家乡一位神医的方子,我那边得疟疾打摆子的都被治好了。”
芪娘姐妹闻言都欣喜了起来,芪娘道:“要当真如此,公子可是救了我妹妹一命,当是我家的大恩人。”
“你脚崴了,不若我回头把黄花蒿找到带来吧。”陈度想帮帮忙。
“公子日理万机,一点小事哪里再敢劳烦公子。我这脚是小伤,公子一路上又照顾得好,这两日应该就能走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拜托街坊邻居去寻那黄花蒿。”芪娘摆了摆手,不想再麻烦这位公子了。
“那行,可千万不要勉强。我去帮你把摊子收回来,你女儿一个人一直在那摆摊也让人不放心,她回来了正好可以照料你们两个。”
陈度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到了芪娘的手里。
“公子这是干嘛?”芪娘惊道。
“你今天可是帮我砍了十两的价,这是我给你的报酬。”陈度微笑着说道。
“那怎么成,我……”芪娘就好像被这银子烫到了一样,便要把银子推回去。
“好了!不许再推辞了。听话。”陈度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她。
芪娘不知道如何应对陈度霸道的言语,只能乖巧顺从地点了点头。“多谢公子了。公子帮了我们那么多,还不知道公子名姓呢。”
“我叫陈度。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养伤。”陈度说完便告辞离开了,顺便帮她们把门带上了。
“嘻嘻,姐姐。你这小情郎可真大方呢!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哦。”梅娘在被窝里看着芪娘呆呆望着陈度离去的方向笑道。
“你这妮子,病了都不老实。竟调戏姐姐起来了。要是公子没开玩笑的话,你这病可有救了。”芪娘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羞怒道。
“姐,都是我拖累了你们。”梅娘一提起自己的病,落下了泪。要不是因为给自己治病,姐姐和小笃何至于每天那么辛苦地去摆摊,过得还那么差。这下有救了,可算是不用再连累她们娘两了。
“你啊,胡说什么呢。咱们可是亲姐妹,姐不帮你谁帮你?”芪娘给她抹去了眼泪安慰道。
芪娘双腿摩擦了一下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耳垂也有些羞红。
她右脚支撑着,慢慢顺着床挪动到一边。打开柜子,把银子放了进去。
然后她又取出自己的一件亵裤,慢慢解开衣裳,脱下衣服,把原来的亵裤放在一旁,换上了新的。
梅娘撑起自己的身子,趁姐姐换衣没注意,好奇地用手够到姐姐脱下的亵裤。
这一摸可不得了,姐姐的亵裤竟湿润了一大片,她羞骂道:
“姐姐你还说不是你的小情郎,这一片水是什么?你居然对那小公子发了春。”
芪娘这才发现妹妹拿了自己亵裤,这还了得,大惊失色道:“别乱动!”
她一把抢了过来,不敢直视妹妹嘲讽的眼睛,惹得梅娘“咯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