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上河五村水口村村民之子,因家中困难,从小被家中卖身到刘府之中,自小跟着刘有铜一起长歪,正事不干,坏事做尽,在刘府中神憎鬼厌,只有紧跟在刘有铜身后才能避免被打闷棍,算的上是就有铜的心腹。
不一会,张二狗带着一个食盒进来,熟练的在房间中的桌子摆好,倒了两杯酒,刘有铜还没坐下,张二狗就直接朝着烧鸡伸出了爪子,一把私下了一个鸡腿,看着烧鸡身上若隐若现的一个手印,张有铜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但他不能骂,这是传统,大口吃肉的习惯是原来的他带的,以前刘有铜也是和张二狗这样在一个桌子吃饭。
“停一下,二狗”,刘有铜深吸了一口气。
二狗一手捉着鸡腿,一手捧着个酒杯,疑惑的看着刘有铜。
“二狗啊,以前呢我还是少爷,但是明天我就不是少爷了,是老爷了,身份不同了,所以以后我们吃饭不能用手了,知道么,今天的烧鸡是奖励你的,在我昏迷后多亏你照顾,在吃完烧鸡千不能动其他菜知道么?”
“少爷,你对我太好了”张二狗咬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二狗以后一定忠心不二”。
“嗯,我看好你”,刘有铜坐到张二狗对面,把除烧鸡之外的鱼肉素菜都移动到自己面前,免得又遭张二狗毒手。
刘有铜一边吃饭一边和张二狗了解他昏迷一天的情况。
听张二狗说家中请来了毛竹村也就是本村的刘医师,刘医师来了二话不说拿着他那葫芦给刘有铜灌了两口,再留意了两刻钟,留下了“这孩子可能马上要跟他爹走了”的结论,收了药钱走了。
听了张二狗说的话,虽然他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当事人,但现在恨不得把刘医师马上捉住吊起来打一顿。
在记忆中,这刘医师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庸医,没有刘有铜前世中医的望闻问切不说,看病全靠经验,关键是他经验不足,就习惯性把一些病症用四舍五入的方法强行安排到他熟悉的症状,而一些他听都没有听过的,也难不倒他,他还会创新,就像刘有铜他爹刘富贵,他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听说刘富贵是心口疼才找点药吃的,略一沉吟给了刘富贵一个“心脏病”。
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倒在了这庸医的手上,但是这庸医大病不行,小病却又有点经验,这毛竹村没他还真不方便。
“二狗,你说我娘怎么会提议把家产让我弟继承的?”
“哦,你娘的弟弟陈黑牛给她说,你这纨绔习性,家业迟早被你败光,你娘也点头同意,就说等头七过了,就商量这件事。”
“这些混账东西,想抢少爷你的家产,倒是想的美。”
“好了,不用说他们,既然我醒过来了就没有他们什么事情了,明天一次性解决。”
刘有铜倒要看看明天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