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陆展一人在风中凌乱。
……
此时有了夜视的辅助,矿灯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追随着风的气流,陆展向甬道出口走去。
十几分钟后
风越来越大、时不时有雪花飘落下来。
落在头发上像头皮屑一样,
那是被时间风化的树叶、纤维等垃圾碎末,被风吹进排气口后散落下来。在甬道内飘飘洒洒。
负一层到了。
………
甬道的尽头是一个方形的天井。
井壁上被插入了二三十个方形的钢筋楼梯。
天井并不算高,大约十二三米的样子。
中间没有别的出口,天井直通三楼。
确切的说,应该是别的楼层出口被封死了。因为墙面新旧的颜色明显不同。
井底,陆展抓住第一个钢筋楼梯,撅起屁股:
“卧槽!”
“掉了!”
才稍稍用点力、竟然把钢筋从井壁里面,拔了出来……
松了
太久没用了。
陆展只好把第一个钢筋楼梯重新塞了回去,向第二个楼梯扒去。
还好第二个楼梯挺紧的。
“卧槽,又松。”
“还好,挺紧。”
“又松!”
“好紧!”
掉了…
……
就这样“松松紧紧”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爬到三楼出口处,陆展早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
稍作休息后,用力推了推三楼天井口的铁皮房门,此时铁皮门上的锁环已经锈成了渣渣,在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后断裂,掉落了一地的锈铁碎渣。
推开铁门,一股浓烈的霉臭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