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也就是说,这不是多人犯罪,而是凶手一个人就把波土先生吊了起来。”
“而这个叫做吊扣节。是运输业人员在固定货物时而使用的绳子系法。也就是说,最有可能的就是经纪人小姐了吧。”
“可是如何判断呢。”
“一般绑绳子的时候,手到手腕的距离就是那个人脚的大小。”
“原来如此。”
“经纪人姐姐,波土先生的美瞳就黏在你的背上哦。”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
“就算你这么问,他也回答不了你啊。”
“因为她并没有杀波土先生。。”
“怎么回事。”
“你们知道另一片美瞳在哪里吗。就在放置在舞台侧面的折叠椅的背面,也就是说,那把椅子之前,倒在了被高高吊起的波土先生的脚下。另外,我还要说一下,那个系着风筝线的棒球,风筝线的另一端系着绳子,把球扔出去,让风筝线绕过天花板的铁杆,然后拉过风筝线就能把绳子绕过铁杆了,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我认为,圆成小姐不可能把球扔过铁杆,如果是波土先生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再加上波土先生留了张字条贴在胸口的口袋里,你们应该能猜到是什么接过来吧。”
“该不会是他自己吧。”
“没错,是他自己上吊的。”
听完社长的解释,才知道了事情发生的原因。
“原来如此。”
“原来这首曲子的名字ASACA就是未出生的孩子的名字啊。所以才一直没有填词,雪藏了17年,而后他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就打算为了那个因自己而死的孩子,给曲子填上歌词,并发布了这首歌。却怎么也写不出来,最后在留下,对不起了,这句遗言后,就自杀了。”
“不过我还真是不明白,ASAKA 的KA是CA呢。”
“这个清秋也问过我。”
“因为是在通宵后的清晨咖啡厅里听说她怀孕的,所以如果是女儿就叫朝香,用字母来写的话,其中的CA取自CAFA里的CA.,就写作ASKCA.”
“原来如此。”
“不过既然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你一定是他的挚友。可是你却煽动他隐退,难道说你早就知道了刚才因涉毒被捕的伴奏乐队的成员的事了吗。”
“没那回事。”
“你消息可真灵通。”
“没有,网上已经发布了速报。”
“你真厉害,苏格兰。”
“竟然假装被我扔了出去。趁机偷走我的□□,我并不是在求你饶命,但是你在开枪杀我之前,能听我说两句吗。”
“我并不是为了杀你而偷枪的。”
“是吗。”
“就是为了这么做。”
“没用的。”
“□□的转轮一旦被抓住,凭人类的力气是无法扣动扳机的,放弃自杀吧,苏格兰。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你说什么。。”
“我是FBI的赤井秀一我和你一样。是想要紧紧咬住那些家伙的猎犬,好了,听明白的话,就放开□□,好好听我说,要放炮你一个人很简单。”
“原来如此,他夺走□□是为了毁掉手机,这手机里有他家人和同伴的消息吧。”
“对叛徒就应该回以制裁。是这样没错吧。”
“你的高领,虽然我很想在这里把它翻下来,但现在还是算了吧,总有一天,会把它翻下来的。”
“在这之前,我要去找我的清秋了。”
而我这边,我还在因为安室的事,而生气着呢。
“叮咚。”
是安室的短信。
“清秋,你在哪,我去找你。”
哼,才不要你来找我呢,我还生气着呢。
我这样想着。
我没回复,就关了手机。
没过多久,电话就响了,我依旧是没有接起。
当电话响起第134声时,我就索性关了手机。
“你不接吗。”
“不接。”
当我正准备坐离开千叶县的电车时,我听到了一声。
“清秋。”
我的天,安室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可能已经忘记了安室是个侦探,
我无奈的转过身去,看着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出了很多汗的安室,他难道是跑过来的吗?东京距离千叶还有两个多小时的电车呢,他是怎么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