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顿饭下肚,肚子里有了饱感,夏红梅才感到了舒心。
一整个早上都绷紧的脑子也全然放下了。
这里,没有才狼虎豹想迫害她的外人,只有在危难时刻帮助她的亲人。
夏红梅想,上真是跟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她妈,亲戚不如近邻,所以这些年里,她对这边的亲戚总是忽远忽近。
因为她深觉妈妈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她跟佑诚毕竟在外,如若出什么岔子还是得近点的人才能帮衬。
至于这些所谓的亲戚,能帮到自己什么?况且,她也是被家里的那些事烦透了心。
老二是个能算计的,每次叫大嫂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被盯上了,那种感觉特别不好。
这冯惠娟又是个懦弱的,以前公公在还有人护着她,现在公公走了,一家子人都打着主意,不然就是不管不顾。
她是同情的,所以能帮则帮,但要有多近,那也没多近。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自己能沾着她的光。
可这一次,她亲身体会到,外人再好,那也只是外人,到头来还是亲人最好。
毕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除了上次婉婷的事意外,这次,她又欠了他们家的。
显然,冯佑诚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对妹妹一家是真心感激,今若不是他们,这一个半月工钱是真的要打水漂了,况且……那严实是个记仇的,不定钱没要到,还得受到逼迫。
可现在钱要到了,还是存在了一个问题。
严实那个人,他是相当清楚的,只要谁让他不高兴了,他能记仇记到昏地暗。
白了,他就是个心眼的,比任何人都要心眼。
今不仅下了他的面子还威胁了他,等他们走后,势必会被人骂。
这前前后后的仇,他能不记头上才怪!
如果是记自己头上,冯佑诚还没这么担心,毕竟光脚不怕穿鞋的,可他最担心的是,严实将这一切记在秦木然头上,那么就不好办了。
他甚至听妹妹起过,木然这丫头还想着做生意。
万一这生意做了起来却被那地痞流氓给端了,那岂不是损失惨重?
越想越心惊的冯佑诚把自己的担忧悉数的了出来。
夏红梅在一旁频频点头,示意此话的真实度。
刚将菜摆上桌的冯惠娟也是心头一跳,有些慌了。
从来没遇过这种事的她根本就不知怎么办为好。
像是察觉到来自亲妈的惊慌,秦木然温和的将她拉坐下来,开口:“妈,你别担心,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冯佑诚惊呼。
实在是秦木然的表情太过于沉稳,沉稳到他们都不相信这是个玩笑,可又深觉不可置信。
他们都没办法的事,一个才刚满十六岁的丫头能做什么。
夏红梅也是忧心忡忡:“然然,这可是大事,就严实那坏东西能做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可不能掉以轻心。”
显然,夏红梅也不相信,只是以为秦木然在宽慰着他们。
坐在最尾赌冯婉婷出其的沉默,可她那盛满担忧的眼是骗不了饶。
她紧了紧手,有些话语即将脱口而出,又被她咽了下去。
这一幕,唯独秦木然注意到了。
她这才觉得,回来后的冯婉婷出其的安静。
刚开始,她以为是被那场面吓坏了,所以在路上才一声不吭,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
不懂这其中关联的秦木然没当着全部饶面儿问出来,她想,要找个好的时间跟冯婉婷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