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说的就是薄御瑾想的,就是这样他才觉得害怕,万一查出来和他有关,那这误会还解得开吗?
司暮准备好点滴,掀开被子去抓蓝歌的手。
薄御瑾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司暮真想把手里的针戳进薄御瑾的肉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输液不找血管扎针吗?还能干嘛?”
薄御瑾很有理,“我知道扎针,你说一声我拿着她的手你扎就是了。”
司暮:“······”
他还错了,他怎么觉得姓薄的不想他触碰蓝歌的手呢,真是的,她手术还是他亲手做的,在他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入眼的全是黑白肉,粗糙和细腻之分罢了,他紧张个屁!
司暮说的真没错,薄御瑾抓住蓝歌的手腕和手指,就露出手背那一小片。
司暮:“······”
他彻底服了!
蹲下身,找到血管,正要扎进去,薄御瑾突然来一句,“你到底会不会扎,不会叫护士来。”
“呲!”吓的司暮手一抖,针头直接戳在了薄御瑾的手上。
薄御瑾看着自己手上冒出来的血,冷眼看司暮,“你别扎了,我叫有经验的护士来。”
司暮来气了,“姓薄的,你瞎喊什么,你不瞎喊我能扎你手上吗?叫什么护士,老子大手术做过无数次,区区扎针这种小儿科手到擒来,我只是好多年没有做护士的活了。你看着,我要是一次扎不成功,我当着你的面把这输液器给吃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