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失望了,五分钟过去,蓝歌依旧毫无反应,她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他被她封在心门之外,根本进不去。
薄御瑾叹息一声,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步,毅然离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一刹那,身后的蓝歌忽然开口了,她说,“当年押蓝歌去的是两个男人,她头上被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见,到疯人院被扔进一间很暗的房间里,冲进来三个手拿链条的中年妇女又打又骂。
她们说她玷污了尊贵的你,就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而且就是你亲自带人送她来的,还让她们转告蓝歌,说她的喜欢让你恶心。
不眠不休被毒打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两根肋骨被打断时死了过去,就这些。”
蓝歌像在说别人的故事,眼神空洞,不痛不痒,语气平静,面色淡漠。
可是听着这一字一句的薄御瑾,脊背绷紧,拳头紧握。他在她平静的语气下,分明听到了灵魂在哭泣。
那些人——都该死!
就算万箭穿心也抵不过此时薄御瑾心里的剧痛。
哪怕把地球表面翻过来,他也要把那些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