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烈,我们时间紧迫,我必须长话短说。”洛萨望着克烈沉声道,“不如...你加入艾欧尼亚,为初生之土而战吧!”
“哟,说俏皮话儿?”
听到洛萨的话,克烈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笑了出了,但随即脸色又冷了下来:“俏皮话儿,还是等我先杀掉你再说吧!”
“不不不,想想你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为诺克萨斯战斗了多少年了?”洛萨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声音平静的问到。
“问这个干嘛?呃...不过你得让我想想。”
“好,时间不多,你最好快点想想。”
“呃...一,还是二来的?”克烈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又收回了一根,这个问题让他似乎显得很纠结。
“不用想了,已经有一百多年了。”洛萨道。
“嘿,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然后呢?这和这场战争有什么关系吗?”克烈龇牙咧嘴的望着洛萨,那一只独眼的眼神展现着阴晴不定的情绪。
“诺克萨斯建国一百多年来,豪门大贵族和领主又过了多少代,看看你连个领地都没有,混的可真差。是不是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当过逃兵?”洛萨脸上多了一分戏谑,话里多了一分调侃。
果然,克烈听到洛萨话的下一秒,就立刻炸毛了,只见他咆哮着大吼大叫:“你已经完蛋了!克烈在战场上从没有逃跑过!任何一次都没有!哈,闲聊的时间到了,看我的长斧!”
克烈疯疯癫癫的拉起斯嘎尔的缰绳,提起长枪向自己冲来,同时斯嘎尔张开黄铜蒲扇似的大耳朵,把骂骂咧咧的克烈挡在后面。无数从艾欧尼亚反抗军射来的箭雨,尽数被弹开了。
下一个瞬间,兵器再一次相交,二人面对面咬牙角力着,咯咯吱吱的刀刃摩擦声,不断在两人之间传来。
“我说,都一百多年了,连领地都没有,你说你是不是个失败者?我可听说诺克萨斯军功至上,砍下几个敌人的脑袋,就能得到一大块田地,成为一方的领主。既然你从没当过逃兵,那诺克萨斯的最高统帅部分封给你的土地呢?难不成...你从没砍过敌人的脑袋,没有军功的凭证?”洛萨发出一阵轻笑,继续以轻飘飘的语言,刺激着克烈愤怒不已的大脑。
“哈!力量,才是真正的诺克萨斯人唯一尊重的律条。只要我看上了那块土地,那这块土地就是我的!”克烈往地上吐了口痰,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着加以掩饰。
“然后,你走了之后呢?那块土地还会是属于你的吗?”
“呃...好像,好像,就不是了。”克烈一愣,随即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愤愤不平,悄然间洛萨察觉到剑柄上传来的力度,忽然稍稍松了一些,然后克烈又补充道:“不过...我走了,那说明克烈已经看不上那块土地了!”
哐!
洛萨一脚踢在斯嘎尔坚硬的外皮上,只感觉脚底撞在了一面钢板上,反推力让洛萨的身躯挣脱开来,也让斯嘎尔顿时一个趔趄。
于是,在二人之间,又一次拉开了距离,他们相隔不远的对峙着。
“所以,不如加入艾欧尼亚,转而为初生之土而战,我就代表艾欧尼亚的领袖,分封你一块永久属于你的土地,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