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一心护着的名册,就在温辞的挥手间,陨灭在尘埃里。
“你以为把名册毁了,你们二人那点肮脏事就没人知道了?”张天师不知笑他太傻,还是太天真。
温辞冷眼,“错!”
“哦?”张天师更是不解。
“是把你们都杀了!”
张天师先是一愣,对于他这种十分荒诞的想法他觉得温辞八成是受刺激得了疯症。
“温辞,不要!”
三三惊恐的喊道,她太知道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来,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恐怕真是要把面前这些人都杀了,可现在他们独木难支,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她惶恐不安,忍着心痛,“不要为我冒险。”
她这一生,独独不想温辞为她冒险,如果说这件事情是违背道德,天理难容的,那千错万错也不该是温辞的错。
怪就怪,命运未曾眷顾他们。
然而温辞用修长的身躯堵住门口,手里的长剑紧握在手中,眼眸中的坚定和杀气好似滔天巨浪翻滚,汹涌澎湃。
今天,除非他死,谁也别想走去这门一步。
张天师被气笑了,“好好好,本天师还从未看过有如此决心赴死之人!”
……
后殿之内又是另一番场景。
自从来到温侯墓内她就好似能感受到一种召唤似的,在不断推着她来到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