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楼。
老鸨见戴荣山,叫得真叫一个亲切,前一句戴大爷,后一句戴大爷,甚至还要粘上戴荣山,却被他一手无情给推开了。
“赶紧把山丹红,野百合给本大爷叫来。”
戴荣山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老鸨下意识把目光落在朱庸身上。
戴荣山笑呵呵说道:“有什么新鲜货,赶紧招来。要是让谢哥不爽了,那就是让我老子不爽。”
戴荣山的流氓德性,老鸨不是不知道。
喜来楼姑娘差点就让戴荣山全包了。
朱庸稍稍踢了戴荣山一脚,这让得意忘形的戴荣山不乐意,恼怒出声问道:“谢哥,您干吗老踢我?”
朱庸尴尬着脸出声道:“我们身上就这么点钱?你确定这够用吗?”
“哈哈哈……”
“哈哈哈……”
戴荣山他们的嘲笑声,都在嘲笑朱庸土鳖。
戴荣山左拥右抱说道:“谢哥我们可都是白嫖,不用钱,谁让我们是王爷的第一门客。”
“白嫖?”
感情戴荣山先前卖掉的那匹丝绸是私吞。
朱庸还以为他拿着这笔钱,想要在这嫖下整个窑子。他的腰能答应,他的钱袋子肯定不答应。
朱庸万万没想到,都是典型的白嫖党。
戴荣山在喜来楼一呆就是三天。
朱庸记得他们来时雄赳赳气昂昂,走时两腿发软,晃悠晃悠的,稍稍一不留神就会摔个大跟头。
戴荣山靠着朱庸笑道:“谢哥,还是您牛,走起路来还能挺直了腰走路。”
“谁让我年轻啊。”
“年轻就是好。”
事实上,朱庸是什么都没做。除了这床挤一点,他这三天都是老实本分。
可能还年轻,多巴胺分泌不是很充足。
他还能控制得了。
镇天镖局。
朱庸刚回来,见到不少陌生面孔。
他想找大虎,却发现他不在。
戴荣山这几天相处下来,开始跟朱庸称兄道弟,简直比铁哥们还要铁。
朱庸都开始喊他叫老铁。
戴荣山带着朱庸去喜来楼吃饭。
皇城京都之地的喜来楼,除了吃饭,就是吃饭,倒是没有那么乌烟瘴气。
同样,他们吃饭也不用给钱。
不过,戴荣山似乎很收敛。
“老铁,您怎么就点了几个菜?”朱庸问道。
“王爷他时不时会来查账,而且这掌柜的女儿就是王爷府邸里的一个通房大丫鬟,还是少惹事为妙。”
“通房丫鬟?”
朱庸算长见识了,朱镇天一个通房丫鬟的老子,还能这么牛气。
戴荣山倒是能吃多少点多少。
这酒却喝了不少。
看来是个酒鬼,他还向朱庸自吹自己千杯不醉。
朱庸也是豪迈万丈,一个劲直夸戴荣山是酒神下凡,千杯不是事,万杯更不在话下,把他给得意。
夜幕下,朱庸扛着醉醺醺的戴荣山。
“谢哥,您别看我现在这德性,往日我可能喝了。”戴荣山此时的意思是模糊的,开始说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