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第一次,有种猪脚的感觉,妥妥的,打脸剧情啊。
他已经做好了龙傲天的准备,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就见高冠深衣的人,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直接过了城门,人是越走越远。
阚泽觉得特别尴尬,仿佛一拳头打出去,结果打空,这个憋屈啊。
“牛哥儿,这是憋屈了?”柳大先生略带打趣的口吻。
“没,就是觉得这人,不是个东西,随便接话,还没礼貌。”阚泽撇嘴,早知道刚才就炮嘴了。
“牛哥儿,有什么好气的,特别是为了刚才那种人。
那是一个白相人,专门骗人的勾当。”柳姜氏解释说。
白相人,专门打扮成世家贵人模样,出来坑蒙拐骗的。
历来坑蒙拐骗偷,都是最下贱跟肮脏的事,这白相人干的就是蒙人的勾当。
与街面上的青皮混混、拐卖人口的花子、偷钱顺包的三只手,相比较,白相人更多的是技术话。
拿话蒙人,不动粗,不用强,不过话说回来,白相人都是没二两肉的,动强也打不过谁。
“真没想到是这种货色,早知道,刚才就打他一顿了,生这鸟气。”阚泽十分不满。
“这人你还打不得。”柳大先生走在最前面,回头说。
“怎么打不得?看他为经不住两拳头。”柳麒麟说。
“他确实经不住两拳头,但是,这是规矩,懂吗?
蛇形鼠爬,各有其道,无论是坑蒙拐骗偷,都有其规矩,也有其中的门道。
咱们不能持武逞凶,懂吗?如果自找麻烦,最后,会给自己惹来天大的麻烦。”柳大先生解释的很详细。
柳麒麟不是很明白,一群坏蛋,还打不得了?
阚泽对此,有理解,孩子嘛,非黑即白,世界观很单纯,也很正义。
就像那句话所说“天生蒸民,有物有则。”,百姓都有其本职,各自都有天生的命运。
白相人,既然存在,那就有他存在的道理,也是社会构成的一部分,妄图以一人之力抗衡,最后一定会被社会碾压。
这是很多人,都没有搞明白的,惩奸除恶,是一个很难做到的事情。
社会并不具备正义性,更多的反而是合理性。
“牛哥儿,瞧着你频频点头,说说你的看法。”柳大先生瞧着说。
“无非就是,各得其所,各行其事罢了。
必然有人,做这种恶事,只要没有人替代,总是会默默的滋生。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阚泽尽量的表达清楚点,发现他极力描述,反而更说不清楚。
“先生,咱们这是去哪?”阚泽瞧着进了城,柳大先生,就领头走在前面。
“去江城的文公庙,这边的文公庙,传授的是制香,你俩学琴,正好用。”柳大先生说的随意。
制香,在古代是一门,很实用的技术,经常用到熏香、沐浴焚香,这种事情。
特别是弹琴,为了静心,更有很多焚香的事,比如焚香弹琴。
中土世界焚香堪比炼丹,甚至超过了服用丹药的效果,一炉好香,更甚普通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