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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提及自己的亲生儿子,傅老爷的神情都变了,大夫人不由心都颤抖起来:“老爷,义儿出了什么事情?好端端的,老爷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傅老爷直直地盯着大夫人看,看得大夫人心里愈加的七上八下。半晌之后,确信大夫人不知情,才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今天我上朝的时候,皇上对川陕总督很是器重,还大大嘉奖了一番。朝堂上下纷纷猜测,不久之后可能调回京师。川陕总督也很看重这门亲事,下朝的时候还向我问起义儿的近况。如今倒好,这么紧要的关头,居然传出义儿跟别家女儿私通的事情来,你说,你这个做母亲的是如何管教儿子的?”
大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失声道:“义儿与别家女儿私通,竟有这样的事情?老爷切不可道听途说,枉冤了义儿。”
傅老爷再重重地哼了一声:“我枉冤了他?双鱼玉佩都赠与他人了,两人还在船上幽会!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府里上上下下会有这样的传闻吗?”
大夫人惊得脸色煞白。全府上下都在流传这么个传闻?她居然不知道!
“那枚双鱼玉佩……”大夫人颤抖道,“义儿也曾向我说过,说是前几天京城举办了个什么诗会,义儿喝醉了酒,不慎遗失了……难道,他是在骗我?”
大夫人越想越心惊,这双鱼玉佩可是祖传之物,要是真的落到了哪家姑娘的手里,这个罪名可就坐实了。
傅老爷脸色阴沉,沉默不语。
“老爷,咱们现在马上到义儿的房里去,问个清楚。义儿一向温驯纯良,平日里不出书房半步。多半是受屋里那些丫头婆子的挑唆,才会做出这些下作的事情出来。”大夫人越说越生气,“那帮小蹄子,把一个好好的爷给教坏了,我非扒了她们的皮不可!”
说完吩咐冬梅掌灯。
冬蕊刚才被傅老爷踹了一脚,正踢在肋骨上,疼得她歪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如今一看到屋里面吩咐掌灯,看样子是要去问罪了,也顾不得疼痛了,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紧跟了上去。
傅老爷看看大夫人的神色,焦急中带着愠怒,想撇清自己的成分居多,极力想维护一家女主人的颜面,重肃家风。心中的闷气便消了消,甩甩袖子,与大夫人一起朝大公子的松涛馆行去。
大夫人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进退不得。按理说,公子与小姐私会的事情也算不得什么,自己当年不也这样做过吗?对方还是现在的傅老爷呢。可是,这事是在四姨娘那边揭发出来的,傅老爷又今时不同往日,维护家风是最重要的,如果真的确有其事的话,那这事的后果……大夫人不敢再想下去。维护儿子吧,怕从此会被四姨娘抓了话柄,失了老爷的信任。不维护儿子吧,那可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何况又那么听话和争气……
从大夫人的落霞轩到大公子的松涛馆,这一段其实并不遥远的距离,大夫人却走得极其漫长。最后,在快到松涛馆时,大夫人的眼眸微眯了眯,作出了一个决定。如果传闻真成事实的话,那就在大公子屋里寻个替死鬼,乱棍打死也罢,逐出府去也罢,总之要把这件事情遮掩下去,绝不能让川陕总督府那边听到任何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