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这么优秀。”窦景伸手撂了撂刘海。
“具体。”沈时默飞快地按下两个字,心里默默说着:“我才不是关心他,我只是关心属于我的那笔财产,如果懒猫倒了,没准离婚不仅分不到钱,还要分债,对,我怕的是这个。”
事实沈时默做好的离婚协议书上,写得清清楚楚,车子房子归她,公司归傅新度,这个条件男人早就同意了。
“有两笔贷款这个月到期,资金链断裂的话,公司可能要关门大吉。”窦景一改方才的兴奋,满面愁容,他激动个毛线,马上都要失业了,如果失业不仅要重新找工作,还不能像现在一样,只要在公司,中午就能去小林林面前刷个存在感,这晚上尽顾着操心傅新度的家事,怎么就忘了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了。
“好,我知道了。”沈时默没有继续问下去。
南城的夏季,小吃店营业到凌晨两三点,明明已经过了十二点,街道两边依旧灯火通明。
傅新度坐在车上,将椅背往下放了放,除了南城公司盈利,其它七家,刚刚成立,还未回本,若南城危机过不去,只怕其它公司也会受影响。
男人驱车直接回了公司。
辣条吹干头发走到客厅,看见了窝在沙发上发愣的沈时默。
“我送你回家?”她看着心事重重的女人说:“小默,你是不是好久没和傅新度好好沟通下了?如果真像窦景所说,懒猫遇到了困难,可是傅新度今天却还是回了南城,说明在他心里你最重要,三个月前,是不是有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沈时默嘴硬道。
“去看看,你俩还没到闹僵的地步,应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辣条知道,沈时默口是心非,表面看上去毫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向着傅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