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红色的花海黄色的忘川,可却已然是物是人非,而她就像花海的精灵,一袭红妆铺地,分不出何处是衣,何处是花。
她摇摇晃晃的走着,踩坏了一片娇红,晋沐葵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踩坏了你们了,我也不想的,你们晃啊晃的,都把我晃晕了。”
我还是飞吧,她飞的也是不忍直视,迷离的眼眸努力的看清前面,却不想酒劲更上了头。
她凭着记忆走向了秦金阳的屋子,那清冷的人此刻躺在床上,似也是醉了。她不去看他,把玉佩掏了出来放在他的床头,却不想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也惊醒了他。
“谁。”
还未等晋沐葵出口说些什么,便感觉了左肩的疼痛连到了心脏,这疼痛让她也瞬间清醒,半眯着眼向后面看去,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里的寒霜。
秦金阳坐起拽过了她:“让我看看伤到哪了!”
衣衫下的青色掌印在那白皙的后背上,那样的触目惊心,他心揪了一下,伸手想去揉,晋沐葵站了起来,没去看秦金阳一眼,自然也没看见他眼中的担忧。
“姑娘,不知这背后一掌是何道理!我竟有些不明白。是无心的不成,可我这左臂都抬不起来了呢!”晋沐葵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红烛。
红烛语结,没想到多人不见,嘴倒伶俐了不少。
“我只是以为有人要伤金阳,下手重了些。”红烛不屑的看向一旁。
“哈哈,你担心他?与我何干,你们喜欢你侬我侬,而也不好在这里了。”晋沐葵狂妄的笑着,然后忍者后背锥心的痛姿态端庄的走了过去,到离她很近的时候用仅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别人的男人再好,也终究是别人的男人。”说罢便笑着走了,气的红烛脸色发白,双拳紧握咬着牙齿,明明是你先抢我的男人,是我先来的,也是我守了这么久,我怎会拱手让给别人!
“沐葵。”秦金阳醒了醒酒才适应现状,起身便追了上去,红烛紧紧攥着他的衣角:“金阳,你为什么还要去追,这样不好吗?”
秦金阳停下脚步,声音有些颓废的让人心疼:“我只知道,我要是再不解释,我就永远不用解释了。”说罢追了上去。
红烛的泪断了线的流了下来,那你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我在你身旁这么久了,你真的不知?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晋沐葵心里难受的要死,连肩膀都不那么疼了,可却会有谁去关心她的感受。
“沐葵,你不要走了。”那低沉的声音让晋沐葵一愣,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知还有何时?”晋沐葵没回头,只停了脚步。
“我们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以前是我总欺负你,可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你注意我。”
晋沐葵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她转过来头看着他:“因为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一切的晋沐葵你可以欺负,不过现在的洛初你不再能欺负!”
“不,你是我的妻。”秦金阳固执的看着她,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来。
“秦金阳,我只是你错误的妻,刚刚打伤我的才是你未来的妻。”晋沐葵笑着,真不知道这错误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也是因为这错误的关系,让他们什么也不是。
“她只是我的朋友。”
“与我无关。”
“一定要这样弄得鲜血淋漓吗?”
“你看到了,我喜欢慕凌寻了,至少他爱我。”晋沐葵看着自己红色的宫装,不想看他受伤的眼神,怕自己心软,也许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你我隔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