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一轮明月。
嘲笑谁恃美扬威没了心如何相配
盘铃声清脆帷幕间灯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对
没了你才算原罪没了心才好相配
你褴褛我彩绘并肩行过山与水
你憔悴我替你明媚
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
荷花房间,温柔低声轻唱,一直到将荷花哄睡温柔才撤回发酸的手臂,把她轻轻放在枕头上,盖上被子,目光柔和,停住在荷花的脸上。
他不是喜欢受虐,如果有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哪怕再怎么漂亮敢对他这样他真的会杀人的。
荷花跟他的初恋很像,初恋是每个男人忘不掉的痛这话不假,可是另一边又有几个舍得忘掉那种感觉。
荷花虽然不是那个人,不过他仍旧愿意看着荷花想方设法的欺负他,他也愿意享受这种生活。
否则以他体内绝世无匹的内功修为即便不动手,一旦遇到外力,也会激发罡气护体,无人能伤。
荷花虽然有心机,可是毕竟不是心机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又有什么说的呢?
这突然闯入他生活的未婚妻他一点也不觉得唐突,也不觉得厌烦。
说到底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也挺寂寞。
总是一个人自娱自乐。
温柔转身走向门外,推开门,一道黑衣身影同时从假山走出,负手而立。
“你是什么人?”
温柔佩剑并没有带在身上,一身紫衣,面容俊美之极,声音轻柔,像个谦谦君子,不像个武者。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荷花身上有一个黄字玉佩,给我,我走,你们平安。”
黑衣人声音沙哑,语气仿佛吃定了温柔。
“小点声……”
温柔嘘了一声。
“呵,老夫想怎么就怎……你……”
黑衣人一脸不在意。
“老东西,你打扰我未婚妻睡觉了你知道吗。”
温柔‘唰’的一声身影暴闪,一掠而至,一拳激起莫大气流,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排开,席卷排山倒海之势向黑衣人滚滚压迫而来。
“轰……”
黑衣人表情凝固。眼神从从容到失色,神色大变。
他的眼球里一颗紫气包裹的拳头放大,他连忙双手招架,可是这一拳的力道太过于猛烈霸道之极,一拳之下,黑衣人骨断筋折,刚要发出惨叫,另一只手就堵住了他的嘴巴并且一把捏碎他的一嘴牙。
看着他不会发出声音,温柔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荷花的房间,然后拖着黑衣人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桌子上,一根蜡烛幽幽绽亮,将昏暗的房间照亮。
温柔抱着双臂侧身倚靠在一扇敞开的窗户前,他头也不回的问道:“你说的黄字玉佩是何物?不要尝试骗我,想必我的手段你也见识到了。”
地上的黑衣人恐惧望着温柔,他刚才好像是遇到了一个坏孩子像是小时候他残忍的肢「防和谐」解青蛙一般在他身上施之相同手段,他的不仅手脚被温柔的剑斩下,身上更是多了一道道的奇形怪状伤口,血也被放了一大半,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冰凉,听到温柔的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