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掌门,制毒我父女二人并不擅长,就比如这味药,这是什么?”闻人寒瑛拿着萧万利刚刚写下的配方指着其中一味药问。
萧万利本不想解释,但一想到命还握在他们手里不得不去解释,“此为剧毒素椿,几年前我一弟子偶然间发现,它本是可解的,但和里面的药相互作用而无法研制出解药。”
“婉霜,之前我与萧掌门研究过多次,不管怎么推论都无法研制出解药。”闻人辽愁容满面。
“每一种病每一种毒都好比一把锁,每一把锁都有它的钥匙,我坚信一切都有解救之法,只是时间问题。”闻人寒瑛坚定地说。
“婉霜,可是廖醉中毒多日,恐怕等不到我们制出解药了。”闻人辽说。
“不会的!他命那么大绝不可能轻易地就这么死了。”闻人寒瑛情绪有些失控,她在极力压制。
“哼,这东西无解,就算有解药他恐怕也等不起了。”萧万利嘲讽道。
“他死了你也活不了!我们所有人的命现在都系在一根绳上,萧掌门你若想去死别拖累别人。”闻人寒瑛瞪着他喊道,平复了下心情说,“这东西怎么提炼?”
萧万利被她刚刚的那一个气势吓到了,看她又软了下去,丫头片子就是丫头片子,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死他一个廖醉陪葬上百正派人士确实不划算,便提笔写下了提炼之法。
“可有什么注意事项?”闻人寒瑛拿起那份写好的单子问。
“此物剧毒,摘取时做好防护。”萧万利说。
闻人辽看着这东西眉头一皱道:“这么恶毒的东西你们也敢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