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谋逆案,想翻案,需一至关重要的物证,此物有人在鬼市见到过。”
“无此物证便不能翻案?”
“很难。”
“不能翻案,荣王后人还能真的反了?”
他没有回答,没否认就是承认。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如果我说我有鬼市腰牌呢?”
他双眼倏然睁大:“你,此事开不得玩笑。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个!”
“真有呢?”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蘸着酒水画出了牧野那个牌子上的图案。
他皱着眉头紧盯着桌上我所画图形,喃喃道:“你到底是谁?怎会有……”
说完忽然他面漏狠厉,一手成爪瞬间捏住我的脖子,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擦,说翻脸就翻脸啊?
逼供怎么都喜欢捏脖子啊?还让不让说话?我一边挣扎一边艰难的吐字“松,松……”
他才反应过来,稍稍松手。
“咳!咳咳咳……大哥!我又不会武功,不要上来就捏脖子好不好!”
“嗯,看来应该是真的不会武功。”说着又来抠我的脸,应该是在检查我有没有易容,我力气小,僵持不过。个子也小,推开扭去的,不小心一个巧劲儿,侧腰撞桌角上,那叫一个疼!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直接趴桌子上起不来,他正好趴我身上压住我检查耳后。
我顶你个肺啊,压死我得了。忍不住开口大骂:
“南宫卿珏!我草你大爷的!有完没完?!”
“噗呲”他喷笑道:
“有完有完,乖啊别动,我就看一下。”
“看你大爷!老娘没易容!”我怒吼。他笑得很欢脱,胸腔一连串震动,老娘的腰啊,废了。
疼得我眼泪都飙出来,他才发现我没开玩笑。赶忙起身扶我,恶狠狠的拧了一下他伸过来的胳膊。尼玛好硬,没事儿练那么多肌肉干嘛?硬的跟铁板一样!
我一手揉着腰,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往床跟前走。“你不是调查过我?还问我是谁的人?老娘谁的人也不是!我就是我自己的!你个畜生,嘶~疼死我了。”
“呵呵……”他看着我这幅老弱病残相闷笑。
“我如今跟拾锦楼算捆绑到一起了,大小也算自己人了吧?你倒是能不能说了?”
他把我扶在床上侧躺,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说着就要给我脱衣上药。
我擦,有没有点廉耻?脱女子衣服这么自然。我刚要起身,又一阵抽疼。
“别动,还是我来吧。让我看看,是不是撞伤了肋骨,怎疼成这样。”
“还不是你害得!”说罢,我扭头不看他,任他脱。又不用脱光,反正老娘是女人,也没什么清白可言。
他动作很轻的解开我右侧衣衫,漏出腰间一片雪白的肌肤。只觉一只大手轻柔的在我的腰上按了按揉了揉,见我疼,便用手掌贴在疼处按揉抹药,这药膏抹上很清凉,应该有舒筋活血的功效。片刻后他用两根手指又在腰内侧肋骨上摸了摸,我没觉得疼,应该没伤着肋骨。那只大手在我腰腹间游移着,似乎在探周围有没有伤处。嗯,有的话再抹点药也行,那药膏不错,揉两下竟好多了。可就在这手快摸上我的胸时,我才反应过来这货明明是在占便宜!立马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怒吼道:“南宫卿珏!!”
此时南宫俯下身,呼出的气喷在我的耳边,磁性的声音略带暗哑,像有魔力一般:
“小云锦,不如,我们在此春宵一度,好不好?”说完,我忽觉耳唇一酥,被他含入口中。那只不安分的手稍稍用力,突破阻碍抚上了峰顶,后背似过了一阵电流般酥麻。
瞬间我脸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