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起瘫在座位上,嘴唇颤抖。他的确是输了,输得不能再输得那种。
音协会长的位置,从此再也与他无关。
……
戴绵年起身,真诚地九十度弯腰,向众人感谢,神色自如地退了场。
顾洄收回目光,脸上带了一丝笑意,第一次夸奖人:“你弟弟,天分很高。”他从小听顾冰弹琴,不是专业的,却也听出了几分判断力。
“谢谢。”戴绵惜的目光中,满满的都是骄傲,还有几不可查的心疼。绵年再次弹琴,是因为想要照顾她这个总是让他操心的姐姐吗?
顾冰和戴绵年收拾好了东西,一行人朝外走去,至于剩下的事,有宫平处理。
……
“绵年,这首曲子你从哪得来的?”顾冰好奇,没有觉得这首曲子是他自己作的。这个年纪的人,作不出这样的曲子,就连她,也作不出。
戴绵年:“听一位长辈弹过。”
“那这位长辈,现在住在哪?他是哪里人,叫什么?”顾冰眼前一亮,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见见这位长辈。
戴绵年摇头,打破了她的期望,“他已经仙逝了。”他的声音中,隐隐有一丝难过和怀念。
顾冰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愣了愣,才道:“刚才你选择弹那首曲子,就是在怀念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