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索的凌玉邪反应过来,轻轻地点点头,道:“在上界,除了我们可以在药房密室随意出入,只有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斯琪艺。看来她们安分太久了,手已经伸到禁药房了,手伸那么长,不好不好,应该砍了。”
嘴里说着不好,面上去带着算计人的表情,云舒雪好景临渊怎么看都不像是大事不好的样子,反倒生出一股寒意。
云舒雪问:“那现在怎么办样?有斯琪艺的插手,我们的胜算小了很多。斯琪艺不知道从禁套房里拿了多少种禁药,大姐,我们有什么应对之法?”
凌玉邪回答:“无事,她要是敢对本尊出手,本尊就敢把她的手砍了送回去。”她只有在生气至极或大场合才会自称为本尊,云舒雪和景临渊知道她生气了,而且气的不是她偷拿禁药,而是随便帮助别人与她作对,还妄想伤害她的人,不可饶恕。
景临渊看看窗外,天边泛起白光,原来她们已经谈论了一夜。这一夜之间的内容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机密,她们想不到这场战争最关键的纽带,在她们的注视下离开帝都。
“大姐,你说她们为什么一定要去争取那什么所谓的权利呢?明明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权利太高也会害人,都说自己不会改变初心,到最后还不是因为权利伤害了百姓。”云舒雪不解,权利虽然可以得到很多,也可以失去很多,她们为什么一直要因为权利斗争?
凌玉邪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道:“因为野心。她们的野心太大,不懂满足,即使她们知道那会失去更多的东西,但也不想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她们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就保不住身边的人,至少权利高,可以把身边的人锁住,不会管她的意愿。她们不知道自己本身的问题,只知道只有权利可以决定和改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