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无常，剑道修远！”萧老头大嘴一咧说了这么一句，让马垣摸不着头脑的话。老头背负双手站在那里，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在回忆心中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老老头啊！你说剑道乃是天道？”马垣并不是很相信这位昔日的剑神。尤其是对于什么剑道就是天道的狗屁话，更是很难相信。

毕竟现在的大陆上，哪里还会有人再去追逐什么极致的剑道？谁人不是用元气修炼功法，最终证道飞升？就算是千年之前的白昊，他还不一样？

萧老头听到了马垣的质疑，不怒反笑嘴中连声说道“证据，要什么证据？我不就是证据吗？”

这也确实是个说法，自己的存在就证明了剑道曾经的存在，只不过在现在好像剑道飞升，已经变成了不为人所熟知的事情。

老头心中却想到了一些事，天道这个东西却实是无法言及，当年的自己放弃了飞升的机会，想为天地剑道证道以抗天道。

算是做到了一些，知天命不可为而为之，那时候自认剑道远胜天道。却没想到自己后来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不仅是自己，就连剑道也都一样？

“天道无常，剑道修远”萧老头嘴中不断重复这句话，马垣依旧是一头雾水，虽说很想问问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老头的语气，就完全没了兴致。

马垣好像又想起来一件什么事一般“老头，你怎么会从这柄剑里出来？”

这个问题长久以来，一直在马垣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毕竟老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剑灵或是灵体，但是一个人怎么会从一柄剑里出来？

老头依旧一副好脾气，不温不火笑笑，不过这次却是一抹苦笑，随即莞尔好像那些不可言说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提也罢！”萧老头虽然心中已经放下了，但是嘴上依旧还是拿不起当年的往事。

马垣不再多问，在一旁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听见老头说了一句。“小子，剑道一途，有人追求剑心有人追求剑意，老夫则是追求一辈子的剑意。你可随老夫？”

马垣不知为何，直接了当地说“剑心”。此话出口，就连马垣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心中原本想问问剑心剑意有什么区别，但是剑心二字却是下意识就出口了。

“好小子！”萧老头一脸笑意看着马垣，就像是在看一个相识多年老友。在这一刻，好像马垣就是那个人一般，让自己又敬又恨的那人。

“想要剑心，这小子还真像你啊！”萧老头嘴里又是念叨了这么一句。马垣依旧不解其意，也不去追究，毕竟谁的心底里没有一些秘密？

萧老头沉默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剑心和剑意是两个极端，既然你选了剑心，那么一生都要坚持你的剑道。”说道这里，老头原本严肃的语气，忽然变得轻松了。

“来来，给我起个誓先！”

马垣不明就已，心中想着这还什么都没学呢，怎么就要起誓？这老东西该不是在蒙我吧！要不是看刚才那几下有点意思，还真就觉得是个老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