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虞渊又问:“我听奎明大哥,他来找你时,看到有老百姓聚集在府衙外闹事,抢官粮的匪徒会不会跟他们有关系?”
翟宇雷低低哼了一下,语气不屑:“哼,那一群暴民,闹事叫得响,真要抢官粮,他们没这个胆,也没这个本事。”
“之前他们为何闹事?”郑虞渊有点吃惊看着翟宇雷,没想到他竟然很不屑地那些老百姓是一群暴民。
她听奎明大哥,泺郡的老百姓聚集在府衙外,是因为官府征粮的问题。今年大旱,到处河水枯竭,老百姓日常用水都难,很多村子的龋两桶水回家做饭都要走十几里路。庄稼更缺水严重,田地干裂,老百姓没收成,日子一比一苦。家里仍有余粮的人家,早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一只吃一顿,还是稀饭。没有余粮的人家,已经吃不上饭,只得背井离家逃荒去。老百姓今年已经吃不上饭了,官府还像往年一样照常征粮,这不是拿刀从老百姓身上割肉,把老百姓逼上绝路嘛!
翟宇雷却道:“泺郡这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向来土匪暴民多。”
郑虞渊对翟宇雷的回应不敢苟同,幽幽羽雷鹰开口:“我也是泺郡的人,按翟大人话的意思,那我也是刁民喽?”
翟宇雷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话在郑虞渊听来很败好感,当她跟自己抖机灵开玩笑,摇头否定她的话:“玉竹你是我翟宇雷的女儿,并非泺郡的人,自然不同于泺郡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