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和小小不吭声,站在一旁看戏。
“证据就在眼前还狡辩,”田四娘气得双手叉腰,敢动老娘的东西,活得腻烦了,“娘,您可别信他们胡说,我明明就在他们屋子里找到的,不是他们偷了,难道是我的糖饼自己长了脚,跑进去送给他们吃的?”
“我们真没有偷吃,小姑姑,您可别冤枉我们!”二郎急忙上前两步否认。
“哟呵,你们没偷吃,大冷天的,午饭就吃一个番薯肚子居然不饿?这可不像你们的性子啊~要不是偷吃了糖饼,你们会只吃一个番薯?!笑死个人!”
田四娘护食,爹娘疼她,哥哥们宠她,嫂子们不敢得罪她,是爹娘喜欢的孙子又怎样,还不是得靠后。
若是平日里没有涉及利益关系也就罢了,这都直接偷了她喜欢的糖饼了,还一鼓作气全都偷走,简直气死她了!
“姑姑,我刚刚记错了,中午哥哥吃了两个番薯,我吃了三个!我们并不饿,也没有理由偷吃姑姑的糖饼啊!”田三郎嘴快,连忙反口。
开玩笑,污蔑了小哑巴是小事,偷了姑姑的东西是大事,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田孙氏听他一口一个样,脸色沉了沉。
陈氏也察觉到了什么,担心真是自己个的儿子偷了小姑子的糖饼吃,还不如承认吃多了点番薯,否认偷吃糖饼呢。
于是再问一次,还不忘对田二郎田三郎使眼色,“二郎,二郎,真如三郎所说?”
两人点了点头,田二郎显然也不想背这个黑锅,“确实是。我吃了两个比较大的番薯,弟弟吃了三个,其中一个比较小。我们都不饿,怎么会偷姑姑的糖饼。再说了,我们今儿个一直和田猫儿和田土在一起,哪里有机会回来偷吃姑姑的糖饼。不信你们问问田猫儿和田土。”
若是以前的小小还真是任由他们欺负,只是现在的小小不一样,闻言暗地里冷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趁别人没听到,悄悄在小水耳旁嘀嘀咕咕几句。
“既然不是二郎三郎,那就肯定是那两个臭丫头了。”陈氏当即指着小水小小冷笑。
“一会儿一个样!刚刚不是说三郎只吃了一个番薯,这下成了三个,越说越离谱了,娘,他们肯定偷吃了我的糖饼,现在心虚了!”田四娘看都不看陈氏,直接对她娘说道。
赵氏也不远闺女背这个黑锅,“二嫂……我们家小水和小小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她们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哪回被罚不能吃饭,她们偷吃过的?都是硬熬过去。”
两个闺女是赵氏的软肋,即便知晓鸡蛋碰石头,也要反驳一番。
田孙氏听着脸色越发阴沉,瞥了一眼赵氏表示不满,却没开口。
“不是你们还有谁!咱田家也就你们三房眼皮子浅,看到什么都想,切,还想冤枉我儿。”陈氏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