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赫渊的手紧紧的攥着容歌御案上的折子,脸上的面前看不出喜怒,只是直直的瞪着容歌。
须臾,咬牙切齿的出声。
“喂,容歌,你不是认真的吧?”
闻言,容歌颇是有些欠扁的挑了挑眉冲着月赫渊笑道:“你可以期待一下!”
“容歌,你不能这么做,陆爷现在根本就对你无感,你……”
听此,容歌快速的打断了月赫渊的话语,幽幽的启声道:“月太子殿下,感情这种事情是可以慢慢的培养的不是吗?”
“可,你就不怕她突然哪一天恢复了记忆吗?”
随同着月赫渊的反问落了地,容歌突地就沉默了下来。
须臾,容歌突地的就抬起了眸子直直的看着月赫渊。
月赫渊被这眼神瞧得脊背有些发寒,他手中紧攥着的折子突地就松了开来。
月赫渊疑惑的瞧着容歌幽幽的说着:“你,你这般的看着本殿干什么?”
“月太子,朕问你一件事情,你可还记得千年前狐族灭亡的事情吗?”
随同着容歌话语之中的最后一句话语落了地之后,月赫渊的神色突地就冷了下来。
那双如同浩瀚星空般温润的眸子突地就浮现而出层层的寒意来,他缓缓的将视线投落而于容歌似乎是疑惑的脸上,唇角突地就轻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来。
“这件事情,不是只有你最清楚的吗?千年前,不是你亲手用你的云空剑送她入了轮回之境,送往了地狱之路吗?”
面对着月赫渊浸人心寒的质问,容歌的眸子里面划过一抹愧疚来。
月赫渊的话,他承认他没有办法反驳。
千年前,的确,是他将云空剑亲手刺穿她的心脏的。
尽管时至今日,他都依旧未曾想清楚他当时为何要那般的伤害她,可是,事情,他确实做了,即是做了,便就是一道永远不可能抹平的伤疤……
“月赫渊,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无力辩驳。可是,狐族的灭亡确实与我无关!”
容歌沉默了许久,终是叹了叹口气道。
闻言,月赫渊却是笑得更加冷漠了起来。
“除了你,还有谁?”
在月赫渊的心里面,千年前这个容歌既然能够狠得下心来害了自己最为重要的人,那么,害了实力一直趋近于天族的狐族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月赫渊,我知道无论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你看朕都不顺眼。
可朕,向你保证,朕从未伤害过她的家人!”
容歌信誓旦旦的话语落了地之后,只瞧见那月赫渊颇是有些信誓旦旦的说道:“你,此话可是当真?”
闻言,容歌未曾有丝毫的迟疑而点了点头。
“月赫渊,这些年来我都一直在暗暗的调查狐族被灭之事。
只是很可惜因为这件事情过于久远,我竟是查寻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