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里的护士对我已经放松了警惕,我便开始着手画鸡棚和小鸡们。又写了一张字条扔进衣袖,画了一会儿,一护士走过来将我的画收走。
我又去找那位捉迷藏的男子,不见了踪影,我正打算回房间,见两白大褂拖着那捉迷藏的男子回了他的房间,我问了一下其中一个白大褂他怎么回事,那白大褂说不知道这男子怎么回事跑到办公室往护士的裤裆下钻,医生大怒,给他加强治疗。
这男子捉迷藏的的癖好还真是特殊,我回到房间仔细一想,钥匙在护士的办公室,我还是得去跟那男子一起捉迷藏。
没多久,一护士拿着我的鸡棚画来到我的房间,将这些无聊的涂鸦扔到了我的床上,看来这鸡棚是过关了。
今天一整天我都是用的强效药,精神有些恍惚,特别是刚用完药的时候,感觉自己在梦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我背对摄像头,推开后前墙上那小小的窗户,将字条掐进窗户缝隙,做了几个深呼吸合上窗户躺在了床上。
第三天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一劫匪看见我远远尾随在后面,越跟越近,我加快脚步,那劫匪冲了上来,我不小心踩在石头上绊倒在地,劫匪那着锤子笑兮兮的盯着我。
“老大,我没钱,我还在精神病接受治疗,连铜板都没有。”
“劫个色。”
“老大,你没毛病吧,我是男人…”
一锤子敲在了我头上,我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又是梦魇,这两天连着梦魇已经精疲力尽,我来到洗漱池用水洗了一下脸,清醒了许多,护士走了进来,又给我扎了一针。
我坐在床边休息了一阵子,走出房门,看见那劫匪正向我走来,我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那劫匪消失了,在这种强效药的作用下我已经产生了幻觉。
我转回房间里滚进了床底下蜷缩着,发现床底下有个很隐蔽的洞,此时一熟悉的身影又推门而进,秦烟…,我又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这幻影没有消失,我从床底下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