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名叫聂羽衡,人称“玄机散手”,在中原武林中同样享有盛名。他的“玄机散手”与偷天神盗律空云的“玄空妙手”并称为当代武林中最出神入化的手法。不过不同的是,聂宇衡行的是正道,而律空云却走的是左道——偷尽天下所有可以偷并且值得偷的。
“嘿,小家伙,要不你去把你师父的‘挑战书’偷出来,这样他就不能去决战了,也就不用担心打败了,怎么样?”
“真的?”小家伙歪着脑袋。
“当然了,你看哪一次盛会不需要邀请?你师父的邀请函没了他就进不去了,自然就不用比武了,再说我还能骗你啊。”聂宇衡一脸正经的对小家伙说。
“嗯。”小家伙一仰头,疑问的看着师傅。师父微微一笑,“别听你师叔的,有些时候邀请不能代表一切。”
小家伙有些紧张,小手握紧了师父的大手。他虽然不知道师傅去哪儿,但早间师父与师叔的谈话隐隐透漏出此行的危险。
“别想太多,这次我让你看看师父的刀法。”陈客秋用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把梳好的头发拨的一团乱。
跟着的聂羽衡轻轻地叹了口气,跟在师徒俩身后,静静看着这对师徒,默默的走着。
“累了?”陈客秋轻抚了抚小家伙的小脑袋温和的道。
“大哥,这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我都不想就这么一直走了,你看他才这么小,早就累了!”聂羽衡蹲下用衣袖胡乱的给小家伙擦了擦汗。
“嗯,你去找辆车去,平时怎么的都说自己神通广大,要把天通个窟窿似的,找辆车小菜一碟吧?”陈客秋对聂羽衡道。
聂羽衡摆了摆手道:“大哥您和小师侄稍事休息,我这就去找辆车。我就不信了,堂堂天机阁主找辆马车还不是信手拈来!”聂羽衡脚尖轻点,身影已到了道旁树梢,几个纵跃之间,身影便消失在视野中。小家伙望着聂羽衡远去的身影,眼里全是羡慕。
陈客秋带着小家伙坐在道旁休息,不多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唏——律律”一匹高大的红马停了下来,“马夫”聂羽衡得意地看着陈客秋和小家伙:“上车吧!怎么样,两刻钟时间就找到这么好的马车,这下可以舒舒服服的赶路了!”
“不错,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陈客秋看着聂羽衡得意地不可一世,打趣道:“要不然就把你扔了!”
聂羽衡哈哈一笑,跳下了车,把小家伙抱上了车,等陈客秋坐好后,甩起马鞭“啪”的一声,那匹马撒起蹄子跑起来,跑向当代刀客与剑客最强者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