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是臭屁的好像高高在上只许膜拜不许近前的模样。
但这样的眼神,这样冷淡的语气,以及面前这个冷若冰霜的上官夜线弦都没来由的给了风七七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原来,他对待旁人便是这副模样?
只是……
风七七还没从他一句“谁派你来的”中回过神来。
她一面悄悄的打量着这位夜王殿下。
一面不动神色的装糊涂。
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不对啊,不可能看出来的明月一双巧手早已经给自己易容了。
超高的化妆术下,她的眉毛是那种特别显得英气的剑眉,肌肤原先白皙如玉,但经过一番化妆摆弄。
肌肤是那种平常男子家的小麦色,略粗糙,还在她唇角给她弄了个泪痣来着。
这么一打扮,分明就是个糙汉子!
她很淡定的嘴角陪笑:“王爷这是何意?小七……只是来瞧瞧后院里的玉兰花,想来此刻也是到了花季,花儿都开得差不多了吧?”
她说着,还十分可以的用一种极其渴望的眼神瞅着上官夜弦,身后那一棵枝干粗壮的花树。
她记得自己悲催爬狗洞的那个晚上,这棵玉兰花树结着花苞,花骨朵才刚刚冒出头来。
转眼,也已经是月余之后,这棵花树上花朵凋零,零零散散,只有几片花朵绽放枝头。
看上去竟十分的孤寂。
花树下,一层层百玉的花瓣堆积在树下。
看到她这副迷糊的模样,男子唇角挑起了一丝丝冷笑,十分不屑的将自己的手给伸了回来。
随后,眸光再没有在风七七脸上停留片刻。
缓缓转身,眸光中光芒错综复杂,十分深沉,竟低低叹息出声。
“转眼间,三个月了呢……算起来二百三十天了……”
风七七,你究竟是在何处?
风七七隔开的有些远,竟没有听到他这句话等到自己再想细细去听的时候,上官夜弦便已经恢复如常了。
她顺着上官夜弦的视线望了过去,看到他竟是看着墙角草丛里那一个缺口不算太大的狗洞。
狗洞边缘上草丛茂盛,竟已经那么高了呢!
风七七耳边忽然间回想起来这几日京都城甚传的流言。
“听说了没有,夜王点点堂堂七尺男儿,竟是个断袖呢!”
“怎么可能会没听说呢?此事已经再城中闹的沸沸扬扬的,谁能料想呢?”
“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摇头晃脑,一脸惋惜的开口,那声音在风七七耳边宛如魔障一般来回飘荡,“说起这事情,皆因风家那小霸王而起!”
嘈杂的声音来来回回的吵嚷着。
竟是街头百姓茶余饭后十分感兴趣的话题。
“原先本以为夜王殿下身份尊贵,加之身子不好这些年一直清心寡欲的,可谁知道呢?竟是个不爱红装爱男人的货色……”
“这男人嘛!简直让人琢磨不透,骨子里却也是个淫/乱不堪的,这些年京都城谁不知道镇国将军家的小七爷与夜王殿下向来不睦,两个人可是水火不相容的!”
“你个没眼力见儿的,什么叫水火不相容,人家那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这些年用二人不睦这个借口,暗地里打了野炮呢!”
那男人肥头肥大,话说的让人十分气愤。文新学堂enxinxue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