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雷看完，动作缓慢的把画板合上了，先是看了一眼罗珊珊，这才转向季夏，“看你的意思，那张被毁的第一页，应该就是你说的跟罗珊珊相似的设计，只是这一页已经被毁了！你的画本是密码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密码？”

季夏张了张嘴，“没有！”

她设置的密码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是她设置的密码很相似，手机电脑这些，几乎都是一样的，有的密码短，就取前几位，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的习惯。

罗珊珊跟她同学这么多年，未尝猜不出来她设置的密码。

“你在电脑上，有没有留底稿？”

赵春雷随口问了一句，看起来息怒莫辨。

而这，也是季夏失策的地方。

季夏扫了眼眸孔不自觉睁大的罗珊珊，回：“没有！”

没有证据，这件事就陷入了一个难题。

赵春雷拿着季夏的画本拍了拍，“你的画本除了在办公室一直携带吗？你大概知道它是什么时候被毁的吗？”

季夏先是点头，之后又摇头。

“除了在公司我一直都随身携带！什么时候被毁的不清楚，我有一个习惯，画完就会有书签夹着，直接翻到最新的那页！”

赵春雷点点头，没做过多的评价，想了想，才开口。

“我会申请调查一下公司监控，顺便看毁了的这一页能不能修复，你们……”

赵春雷抬眸看了看她们两个人，“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这件事不用再提。”

“罗珊珊，既然那幅设计涉嫌抄袭，就不能再用，你需要尽快再设计一副。这件事孰对孰错，公司会查清楚，你们两个……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