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惩罚,明明是走个过场,陛下这意在她们啊。
她们虽然打了都是为西陵好的名义,可自己的九九也不是没有计算在里边的。收聊好处和消息什么的,为了自己各自的家族。
“方才看诸卿争论不休,可丞相却未曾动过。想必,爱卿已经有了打算了。朕想听听丞相的高见。”女帝着。
高见,她沈雨泽哪里有什么高见,她的奏折都不见女帝陛下有所回,朱笔都没有一点。
“臣以为,诸位大人之言都有理,都是为了我西陵着想。”沈雨泽着,首先买个好,力求圆滑。然后:“但是,这毕竟是大事,并非我西陵一言堂。臣以为不若陛下与景云皇上书信一封,问问景云之言。等景云回了,陛下看看可还合适,若否景云口开的太大,在定下是否挥兵交战,或是在议论。”
老油条!
顾九心里暗道,这沈雨泽太滑头了。
“沈相是要我西陵先行开言传信么?”顾九问道。
沈雨泽摇头:“自然不是。陛下,臣听闻九亲王与景云长安王有着几面之缘,况且九亲王出使过景云。自然,陛下不适合传信,就请九亲王与景云长安王传信一番,殿下与长安王这谈谈口风。臣相信,那景云皇上也会让长安王谈谈我们西陵的打算的。”
这算的均衡之策。
可还算不得有什么结论。
顾九笑道,起身,把手中一直把玩的盒子给了御前嬷嬷:“皇姐,这是景云长安王曾给臣妹传过来的书信。”
女帝打开看了看,把书信让人传给了朝臣们。
实则,这书信她早已经看过了。
“陛下,臣妹以为,这长安王代景云皇上的书信,正是景云皇上的意思。”顾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