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我又接着问:“不知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
店老板将茶倒在我们眼前的茶碗里,想了想:“前段时间,青溪镇后面的青云山上,死了一个和尚,那和尚还是青云寺的主持。”
赵瀚文喝了口茶:“死了个和尚有什么奇怪的。”
店老板微微弯腰,压低声音:“奇怪的是,那和尚死的时候瘦脱了相,还睁着眼,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吓死的……”
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赵瀚文是个急性子,见不得店老板卖关子,刚要开口催他。
店老板长出一口气,神秘兮兮的:“最诡异的是,他的心被挖走了。”
赵瀚文放下手里的茶碗问:“真的假的,不会是谣传吧!”
店老板站起身,不乐意的:“这件事在镇上都传开了,不信拉倒。”
赵瀚文嘻笑一声:“开个玩笑,老板莫要生气。”
我回过头,看着远处的青云寺出神,想必这就是我落在这里的原因了,看来我该去趟青云寺了……
“微雨姑娘,你还好吗?是不是被店老板吓到了。”
赵瀚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回过头看向他,店老板听了赵瀚文的话,看了我一眼:“这可不能怪我,是她自己要听的。”
我看着赵瀚文摇摇头:“方才再想别的事情。”
我站起身对赵瀚文:“走吧,先回去吧!”
赵瀚文也站起了身,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碗,“你不喝吗?”
我看了眼他面前空空的茶碗,“我没喝,你还要赶牛车,比我辛苦多了,要是不嫌弃,你喝了吧。”
他疑惑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我不渴,就是借此机会打听一些事情。”
赵瀚文端起茶碗,一口气喝掉里面的茶,又拿出两枚铜板放在桌上。
我们起身离开了茶摊,来到之前赵瀚文去的酒楼后门,老黄牛百无聊奈的低垂着头。
赵瀚文跳上牛车,我也坐到板车上,他一声吆喝,老黄牛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我一直盯着远处的青云寺,心想,今夜等赵婶一家睡下后再来一次好了。
牛车又慢悠悠的走在回桑田村的路上,我想起店老板的话。
青云寺的主持死的时候瘦脱了相,听起来好像是被妖魔鬼怪吸食了生魂所致,所以倒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既要食人生魂,还要挖人心呢?
一个多时辰后,牛车慢慢悠悠的进了桑田村,赵瀚文在前面:“前面便是我们家的田地,现在是插秧的季节,我先送你回去,回去之后我在过来帮爹娘插秧。”
我看着不远处弯腰插秧的赵婶和赵大叔,“不用了,一起吧,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
赵瀚文愉快的声音在前面响起:“那好吧,你要是觉得闷,就告诉我,我先送你回去。”
“好。”
赵瀚文将牛车停在一片草地上,老黄牛低下头,扯了一口青草,鼻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我站在田埂上,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都挽起裤腿,弓着身,一边插秧,一边后退。
我看插秧也不难,将罗裙的裙摆提起别在腰带上,学着他们将裤腿挽起,脱下鞋子,走进水田里。
赵婶赶忙:“姑娘怎么下来了,水田里有虫子,会咬人,姑娘赶紧上去。”
我从她手里接过秧苗,:“我看着挺有趣,不如赵婶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