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泉知道萧赫话里有话,但还是说道“也好!如烟,把司徒浪带上,来敬你萧伯伯两杯”。司徒浪和柳如烟正在招呼城中之客,一听父亲在喊,司徒浪道“如烟,我们过去看看?”柳如烟可不想见萧家人,说道“不去!”司徒浪可不想让柳海泉为难,于是说道“那你在这里等我,我过去看一下”。柳如烟没有回话,继续招呼着客人,司徒浪来到柳海泉面前,躬身道“岳丈大人!”柳海泉点头道“这位是你萧伯伯,特来道喜的”。司徒浪一看,确与那萧山有几分相似,上前说道“萧伯伯好!这杯酒晚辈敬您”。萧赫本就是来找麻烦的,见司徒浪敬酒,说道“酒我就不喝了,听说你天赋不错,不如让我见识见识!”司徒浪知道萧赫定没按什么好心,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笑道“萧伯伯可真会开玩笑,晚辈怎敢跟您动手”。萧赫见司徒浪有意推辞,说道“没事!只是切磋一下而已!”这时柳岩说道“不防我俩切磋一下,如何?”萧赫一看是柳岩那个老家伙,回道“不知您老尚能饭否?”柳岩二话不说,反手一掌打出,萧赫微微一笑,随之一拳轰来,却没想到柳岩竟如此恐怖,只听“咔嚓!”一声翠响,萧赫惨叫一声,手骨尽折。柳岩收掌问道“萧城主没事吧?”萧赫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柳岩道“萧城主慢走,恕不远送”。
招待了一天的客人,司徒浪和柳如烟也都喝了不少,晚上来到新房却也毫无睡意,起初二人聊的很开心,慢慢的话语渐少渐轻,最后没了动静。次日,天蒙蒙亮,司徒浪抱着柳如烟,一根手指描摹着柳如烟香肩上的红色胎记问道“这个印记是怎么回事?看着像个小鸟儿”。柳如烟伏在胸口迷离的回道“母亲生我难产死了,因此父亲一直不喜欢我,是爷爷把我带大的,小时候一次洗澡,爷爷提到过,说是什么火凤印记,但有什么用他也没弄明白!兴许就是个长的像鸟的胎记吧!”连柳岩都不知道,自己就更不用说了,于是司徒浪说道“管它是什么呢,反正看着很美,让我闻一下什么味道?好不好吃?”“嗯儿!别闹了,天都亮了,我们还要给爷爷他们敬茶呢!”柳如烟娇羞道。司徒浪道“没事!等会再去也不迟!”
一恍三年已过,这三年发生了很多事,柳岩也已陨落,但因为司徒浪和柳如烟的崛起,周边的几个城主也消停了许多。三年来司徒浪刻苦修炼,丝毫不敢有所懈怠,不光是为了柳家的安危,更是为了久困醉月湖的婉儿和云溪。
这天晚上,司徒浪盘膝对月闭息而坐,意念内外,真火交通,周身通红,光明满坐,渐觉一丝凉气上灌于心,后以鼻引月华之气灌于胸腹,意念归心相激真水,这便是汗如白膏骨髓消,阴砂换骨洗髓成。司徒浪终于破了五境,成了一位洗髓期强者,司徒浪极为高兴,这意味着自己已经有能力救出婉儿她们了,所以迫不及待来到柳如烟身边,想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分享与她,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而柳如烟其实也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司徒浪,可惜司徒浪实在是太心急了,还没等柳如烟说话,便道“你不想去也好,等我把她们救出来了,再一起带过来便是”说完转身便走,根本不给柳如烟说完的机会。这一路路途遥远,柳如烟也是刚刚才发觉自己有了司徒浪的孩子,所以方才才会犹豫不决,错过了机会没能告知司徒浪。不过以司徒浪如今的实力,来往两地并非难事,花非不了太多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等回来了再说也不迟。
然而世事总是无常,司徒浪没遇到危险,但她自己却遭遇了非人横祸。司徒浪一去再没了消息,更有人散播谣言司徒浪是伪君子,骗了柳如烟的人,更将柳家资源宝物尽数盗走。一时间柳如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更有些人见司徒浪不在,打起了清水城的主意,很快清水城成了各方势力瓜分的肥肉,而柳如烟刚生下孩子,身体极为虚弱,根本无力与之对抗,眼看柳府城主之位不保,柳海泉几乎都要放弃挣扎了,偏偏却在这时,来了一位帝国的皇子,名叫少康乐,竟有神隐期的实力。原来他本是云海天道院的一名学子,因得父亲召见特回帝都,途经清水,暂来城主府上歇脚。
这是何等荣光,柳海泉哪敢怠慢!全府上下忙的是不易开胶,唯恐招呼不周,就连柳如烟也被叫来斟酒陪饮。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少康乐却对柳如烟一见钟情,更在得知柳如烟已为人妇之后,还想带柳如烟去帝都,并承诺只要有他在,绝不会再有人对清水城有非份之想。柳家三兄弟不加商议立刻同意了少康乐的要求,毕竟让柳如烟跟着帝国的皇子可比不知生死的司徒浪要强多了,但他们还有一个难题不知如何解决,因为他们清楚,以柳如烟的性格,绝对不会同意,要是柳如烟誓死不从,那他们也没办法。不过对他们来说这确实是个难题,但对少康乐来说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果然,第二天柳如烟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眼中只有少康乐,再无他人,别说司徒浪了,就连眼前的柳海泉也毫无印象。原来少康乐习得一种功法,叫做绝惜缚,是一种能封印记忆的功法。就这样,柳如烟如同一个木偶一样,跟着少康乐去了帝都,而清水城也避免了被瓜分的困境。柳如烟的离开后,她那未满周岁的女儿也不知被送去了何处,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