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晚再次来到郊外的时候,这里早就没了人影。
“公、公子人呢?!”管家也一起奔了过来,也未曾见到人影。
皖晚呆滞在那,上一次最后见他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他不对劲,结果一连几日,待镇长他们都回来的时候,她都没见到顾子珣的身影。
“他是不是走了”
“皖姑娘,许是公子跟着容大夫他们有事去了,他们不都是修界的人嘛,肯定是除了上面急事都脱不开身,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管家也只能这么安慰,毕竟按照顾公子的性子,不管大事事都会先到皖姑娘这一声才动身,这一下人突然没了,实在不知缘故。
“我们回去吧,等不到人就算了。”皖晚的眼帘渐渐落下,她低着头转身,慢慢向回走去。
街道上人流众多,此前因为疫病,闹得人心惶惶不敢出门,现在憋了久了,几乎日日街道上都是满满的人。
一家客栈的二楼,顾洵坐在窗边,手里端着酒杯,他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家不能回。底下有多热闹,他内心就有多凄凉。许久都未见皖晚了,但自己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攀上顾家宅邸的墙壁远远地看上一眼,聊作慰藉。
身上的蛊毒来势汹汹,容成研制再多的药也不大管用了,但这次稀奇,他没有忘记任何人以及任何事,即使前几日复发得严重,像是有一个东西吞噬了自己的神经,他醒来后也依旧清明,只是在发病时自己做了什么,全然都不记得了。
想想都觉得可笑,看来自己真的离变成他饶傀儡要不远了。
房门被推开,容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