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庭安慰她,“谁第一次做父母的时候不手忙脚乱的,这种事情急不来,得慢慢积攒经验呢,养孩子不容易,当父母更不简单,路且长着呢。”
“是呀。”周雪深有同感。
别看一家三口这么来回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隔天早上谁也没起来。搞得每天定点掐着时间轮流到三个儿子家看孙子孙女的孟大山很纳闷,背着手回去和许若君说话。
“老三家今天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要9点钟,我这都在老大老二家“巡视”三趟了,他家还没放门呢。”
许若君斜睨他一眼,“就你老头事多,天气变冷了起得晚点不是很正常嘛,再等等就是了,先过来吃饭。”
孟大山叹气,“媳妇儿,你是不知道,每天早上不看一眼繁繁,我这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
许若君闻言作势要收他的碗筷,被孟大山眼疾手快的拦下,“你看你,我是说没滋没味,又没说不吃。”
“哼,德行。”许若君赏他一个眼白,见状孟大山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吃了早饭,刷完碗筷后又忘老三家跑了一趟,片刻后一脸心疼的回来,“我就说这么晚不开门有事吧,昨晚繁繁发烧了。”
“什么?”一听这话,许若君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看看。”
孟大山忙补充道,“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没有生病,就是长牙长得,已经看过医生了。”
许若君这才没这么紧张,“但我还是想亲自去看看,不然老觉着不放心。”
“过会儿的吧,繁繁正睡着呢。”
……
孟繁意这场发烧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天,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正被奶奶抱在怀里轻哄呢,外出赶集的爷爷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于他而言非常具有爆炸性的消息,“老袁跑了!”
孟繁意听了以后,得知自家成功逃过第一劫,是娃逢喜事精神爽,当晚不止彻底退了烧,上牙床还一鼓作气冒出了一个小牙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