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迅速站起身,拿起掉在地上鞭子,发狠地抽到她身上。
花弄影硬生生地受了几下,咬着牙,闷哼了几声。
孙文像发了狂一样,狠狠地甩着鞭子,花弄影笨重地滚了几下,闪过了他的鞭子。
花弄影奋力起身,近身,用匕首狠狠扎在他身上。
孙文吃了亏,着急红了眼,上前抓住她受伤的手,花弄影吃痛,脸色极白。
孙文丢掉了鞭子,伸手想去剥她的衣服,花弄影挣扎了几下,把手中的匕首狠狠扎在他的背上。
孙文大叫了一声。摔倒在地,脸色苍白,像是要晕死过去。
花弄影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
“砰。”
门被人大力踹开,刺眼的光照了进来,眩晕了她的眼。
她虚弱地伸手遮了遮,北慕离人花弄影露出一个笑容,你终于来了。
她身影闪了闪,倒了下去。
北慕离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他紧紧地抱着她,看着她满身的伤口怒不可揭,双眼淬着寒冰,望着躺在地下的男人。
萧清风刚好赶了进门,看着躺着底下痛苦呻yn的男子,再看看躺在他怀中的花弄影,伤痕累累,脸色极青。
“找死。”
萧清风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男人,他差点痛死过去。
“你们不能杀我,我爹……我爹是朝廷命官,当心……治…你们…重罪。”孙文一顿一顿说道。
“孙正华”萧清风冷哼了几声。
孙文一步一步地往门口爬去
北慕离人心疼地抱着伤痕累累的花弄影。
萧清风从地上捡起丢弃的鞭子。
“留一口气。”北慕离人开口道。
萧清风点点头。
北慕离人抱着花弄影转身离去。
“砰。”门被大力关上,片刻后,房内传来凄惨的叫声。
“王爷。”
福叔看见北慕离人怀里抱着伤痕累累的花弄影,脸色沉了下去。
“王爷,大夫已经候着了。”北慕离人一言不发,大步往里面走去。
他把花弄影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大夫立刻上前医治。
花弄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大夫帮她处理着伤口,碰到他的伤口,花弄影闭着眼眉头紧皱。
片刻后。
“王爷,王妃受的都是外伤,幸而并无伤及筋骨,伤口不能碰水,仔细调养半年,方可痊愈。”大夫低着头,恭敬说道。
北慕离人点点头。
众人退了出去,屋内还存着一丝血腥味。
他坐在床沿边上,双眼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花弄影在梦中痛的呻yn了一声。
北慕离人手忙脚乱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胸口,不知道如何才能减轻她的痛苦,只好安慰地轻拍着。
他见她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活力,心中恨不得即刻把伤她的人碎尸万段,孙家是吗本王也让你们尝尝痛苦的滋味。
皇宫大殿内。
“啪。”
皇帝把几本厚厚的奏章丢在地上,神色微怒。
“孙爱卿,你给朕解释解释!”
被点到名的孙正华连忙站了出来,跪在地上,伸手捡起丢在地的奏章。
打开一看,密密麻麻都是控告他的罪状,每一条都能致他于死地,看的他浑身直冒冷汗,连连喊冤。
“皇上,臣是冤枉的。”
皇帝冷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他的辩解。
“皇上,臣冤枉,求皇上明鉴。”
“那你给朕解释解释,城外的难民死了几百人,这些人怎么死的”
孙正华冷汗直冒,“臣,臣不知。”
“好一个不知!”
殿内的众人,看见龙颜震怒,大气都不敢出。
“昨日有个难民在宫外击鼓鸣冤,他所说的每一字都让朕感到不齿!”
孙文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皇帝大骂了一通。
此时那个难民被传了入内。
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跪在大殿上。
“皇上,我们冤啊!”男子开口道。
“你且仔细道来,让朕的这些大臣们也听听。”
男子擦了擦双眼,“皇上,明鉴,我们从翁县而来,今年洪水冲断了堤坝,我们迟迟等不到县衙派人来救我们,无奈房屋全部被毁,只好往京城中走,望得到救助,可是我们到城外的时候,这位大人说带我们去城郊安置,我们信以为真,便随着往城外走,不曾想竟然一步步踏入死亡的陷阱,谁曾想这位大人,居然在城外挖了一个大坑,把我们全部推了下去,企图杀光我们。”
男子心中想到死去的亲人,心痛涕下。
“理由是我们阻碍了这位大人的官路,我的娘,我的孩儿,都死了。”男子在殿上哭地不能自己。
魏光朝身边的侍卫使使眼色,侍卫马上把男子拉了出去。
“求皇上明察,还我们一个公道!皇上!”
男子凄惨的哭声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