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九浮坐上马车,马蹄声在府外响起,华孤才命那些下人停止拆卸的动作。他看向满地拆的碎布与纱幔,蹲下身拾起一块碎布翻看着。郁劲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便走至他身边也拾起一块碎片用手抚着。
他即使抚着也没明白这碎布中有什么奥秘。
“将军拾这碎布可是有什么疑虑?”郁劲疑惑的左右翻看着这碎布,也没看出个花样来,便问道身旁的华孤。华孤那般认真的模样,让他不免猜想这华孤不会后悔了吧!这可是九浮公主留下的物件!
“将军那般对九浮公主,不会是后悔了吧?九浮公主虽遮住下半边儿脸,却依旧美丽动人,那身段……”
“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我是在思虑这碎布材质不错,上面挂着的布并不是特别的碎,若是拿去为府中每人做个布制护膝,并不会磨膝正是合适。”还未等到郁劲说完,华孤便迅速打断他的联想,再不说说思虑何事,不知他都得联想到何处去!
“且你见我什么时候做决定后悔过?”
“那倒是。按照将军这般处理,即不会浪费此些碎布,也给府中每人添了些护具。”
那之后的几日,华孤命人不再撕扯那些悬挂的碎布与纱幔,虽说碎布也可制得,但整块较好处理,他与郁劲亲自来将这些碎布与纱幔拆下。拆下来的纱幔拿去为府中侍女增添手帕,碎布为侍卫增添护膝。
华孤将这些悬挂之物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而其他的一些小物件,华孤命郁劲将此些送进宫中,让他阿姐命人还与九浮。
郁劲问过他如此做法不会担忧破坏两国和气吗,他丝毫不在乎,并将手上一封信交与郁劲命他同那些小物件一同送去。说是阿姐见过此信便知该如何处理这些物件,又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郁劲自然不知其中信件到底所言,只知那十几日九浮公主乃至东宁国君主都未有任何动静。
这日在习武场练剑时,华孤与郁劲收到宫中送来的信件。华孤非常淡定的将剑放下,擦擦额处冒出来的细汗,走至休息处坐下接过那封信。
郁劲见状也走至休息处坐下,喘着气倒出一杯茶看着他们递信接信的动作。
拆信前,华孤瞥了一眼站在面前送信之人,那人微笑着识趣的往一侧退去。
郁劲见他退去一侧,觉着自己似乎也不应该留在这里,便一口气将杯中茶水饮下起身去到习武场上与他人搏斗。
撕拉一声,信封被撕开一个开口,华孤将里面的信取出来抖了抖,然后定睛看向上面的字体。他阿姐一般可不会在信封上画上梅花,除非这是加急信件!
三下两除二将信封内容看完的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在习武场习武的郁劲,这信上的内容若是郁劲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冲动,但总得告知他才是!
华孤起身将要传达的话告知站在一侧等候之人后,揣好信转身对着在与他人搏斗的郁劲吼道:“郁劲,过来休息片刻。若想超过我可不是这般拼死劲。”
正打得起劲的郁劲突然被叫住,回头之时被对手钻了空子,一拳将他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