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钱密没有喝酒，倒是段科不知道怎么了，喝了好多。

也不知道醉没醉，嘴里一直不停。

从到大，从家人到朋友，最后不知怎么到季凡。

应凡星和何海奇两个人拦都没有拦住。段科端着酒瓶子，眼眶红肿，哭着：“妈的，我想凡哥了，星星，海子，我想凡哥了。”

“你知道吗？我昨晚一觉睡醒，我发现自己在哪吗，我在凡哥的房间，在他床，当时我他妈以为凡哥回来了。”

“结果，我四处看，找了个遍，没有凡哥。幻觉，全他妈是幻觉，你我是不是得相思病了，我睡在凡哥床，凡哥的被子还有凡哥的味道。”

“星星，海子，凡哥还会回来了，对吧，他还会回来是吧。”

段科一边灌酒一边哭着喊着断断续续地。

本来应凡星和何海奇还想着拦他，可是听他出来的话，什么动作也没了。

两人又开了一瓶酒，和段科碰了一下，仰头灌下去，坚定地。

“会回来的，凡哥会回来的。”

李桃被三人这阵势，吓得不轻，忙去看钱密脸色。

结果发现钱密在一旁发呆，她目光悠远，看着三个人，手边的饮料，也换成了啤酒。

五个人，四个人都喝酒，李桃也不管了，索性也开一瓶就跟着喝起来。

那边段科絮絮叨叨完自己和季凡的事情，从初遇到分离，边哭边。

然后又凑到钱密身边，一把拽着钱密的衣袖，冬的衡冷的温柔，钱密穿的是大衣，外面披了校服棉袄。

段科紧紧抓着校服衣袖，看着钱密哭着：“钱密，你想凡哥吗？”

钱密没有甩掉段科揪着自己的手，也没有话，只是看着段科默默喝酒。

旁边的三人都看过来，生怕段科又发什么疯。

可是段科似乎得不到钱密的回答，就不放弃。

他仍旧不依不饶，哭着问：“钱密，你想不想凡哥？”

“钱密，我好想凡哥啊，凡哥那么爱你，你想他吗？”

“钱密，凡哥那么爱你，他来看你了吗？”段科又喝了一口酒，揉着通红的眼，哭道：“凡哥，为什么不来看我？”

钱密咽下一口酒，眼角的泪也挂不住了，声音嘶哑：“想他，想他来看我。”

女孩子脆弱嘶哑的声音，在冬夜的街道清晰又幽远，连的雪，也痛的忍不住往下落。

李桃看着钱密的样子，直接忍不住了，抱着钱密就哭。

应凡星不停地拿手抹眼睛，不想让眼泪落下来，可能是今夜喝了太多酒，眼泪多了抹都抹不完。

何海奇默默歪头，擦了眼角几滴泪，又回头拍着段科的背，无声安慰。

段科似是真的喝头了，最后都变得昏昏欲睡，可是手还揪着钱密的校服衣袖，声音有些模糊，可是大家依旧能够听到他了什么。

“钱密，我们一起等凡哥回来，好不好。”

“好。”

李桃喝的不多，她负责把钱密送回去，应凡星和何海奇两人把醉成一滩烂泥的段科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