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在那乐得简直都不行了,“余言,你家要是放不下,我借你一个屋放面条。”
齐世喆:“这样吧,多多。我给讲个情,就改一个月吧。”
我心想,要是真买面,就余言那高薪,他一个月的工资,买面条也买海了。
一枝花:“世喆,你什么意思?什么讲个情,我这是关心他,关心他的身体好不?我的好意他不接受吗?”
我太同情余言了,在齐氏,那是仅次于齐世喆,一不二的人物。从上到下哪个不怕他?齐世喆的铁腕政策,从他那贯彻执行下来。
此时,余言没招了,“嫂子,我领情,一个月正好,你关心我多了,我怕你累着。”
一枝花:“那就好,以后我这个当嫂子的,得多替你想想。”
一枝花口锋一转,“世喆,文件呢?我签字。”
我知道一枝花这是怕夜长梦多,齐世喆看出破绽,想赶快签完字走人。
“那不就在桌子上呢吗?”
“世喆,这笔怎么不出水?”
“多多,你今搞什么?你怎么还把笔立起来写字?像拿毛笔似的?”
不好,一枝花那个年代都是用毛笔写字的,多年的习惯,她像拿毛笔一样拿起了钢笔,那么立着,方向不对,笔能出水吗!
一想到一枝花一本正经的坐直身子,把钢笔立起来,像写毛笔字一样写钢笔字,我就想笑。可又怎么笑不出来。
齐世喆思维再敏锐,他也不能想到一百多年前的一枝花能站在他的眼前。可是这个反常的行为,却足够引起齐世喆的疑心,让他仔细思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