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的点点头,小声嘀咕:“喜欢!”
“大声点!是不是很喜欢?”
“是!很喜欢!”声音比刚才大了三十分贝。
王太太的目光中闪着残酷的寒光,再一次郑重其事的问道:
,“特别特别的喜欢!”
刘美茵的头放得低了点,双眼微闭,使着劲,压低声音,显得低沉宏厚,这声音仿佛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呐喊般。
“特别特别的喜欢!假如不能嫁他,我宁愿去死或者当尼姑!”
“那好!假如我能帮你把事情做成,但是,需要失去一些东西,或者被人唾弃笑骂,你敢吗?”
惶恐的看王太太一眼,犹豫了一下。狠狠的咬咬嘴唇,两只手握成了拳头,狠命的朝空中挥了挥。
“敢!只要能嫁给他,让我做什么都敢!”
“跟他睡觉,敢吗?”挑畔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刘美茵。
“睡觉?”畏惧中带几分迷茫的问。“我还没有嫁给他,怎么跟他睡觉?”
“就是因为他不愿意娶你,他要娶的是春桂,刘春桂!三叔家的刘春桂你懂吗?”
气愤的瞪着她。暗自思忖:“怎么是这么一个不开窍的死脑筋呢?看平时挺精明的,在这些事情上怎么就这么蠢!这么傻呢?看她的样子也不是不开窍呀?她是在装吗?装淑女,装清纯。把话跟她再往明的说说试试。”
“这个我当然懂啦!要不为啥着急?”真是的,我都急成这样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吗?刘美茵独自在心里憋屈的想着。
“让你跟他睡觉,就是要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他不娶你都不行了!你敢吗?”
两只眼睛瞪得血红,仿佛要吃人一般。刘美茵怯生生的看着她,一头雾水的说:
“敢到是敢,只是,我睡他的床上,他不来睡,我可怎么办呢?”那多丢人!羞赧的红了脸。
“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有胆量睡到他的床上去,嫂子我就有办法让他跟你生米做成熟饭!”
胸有成竹的,信心滿满的看着刘美茵。话锋一转,脸上的狠诀又多了几分,还带有几分傲然。
“说起来,这事是他睡了你。其实,他是被咱们算计架在了火上睡了他,你懂吗?”诡异的神情。
“嗯!我敢!结婚不就是男女往一个床上睡吗?我跟他不过是先睡后结婚。反正早晚我都是他的人,有啥可怕的?”信誓旦旦的神情。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等找好时机就按咱们的计划行事!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别拉稀呵!”心里不踏实,再次订正坐实。
“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放心吧嫂子!我晓得嫂子是为我好,妹妹一切都听你的,保证一切按嫂子的安排行事。一点不走样!”
言之凿凿的看着王太太保证。
“好吧!嫂子就信你一次。不过,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讲,连你大哥二哥,还有那个二货都不能讲。”
当时机成熟时,需要她帮忙,再把她拉进来做替罪羊!哼!双手紧握砸在桌子上。
“嗯!我又不傻!”
这种事能随便往出说吗?那是蠢货干的事。像本姑娘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能自掘坟墓,笑话!
“哼!”够傻的!还自以为聪明。横她一眼,再无话可说。
姑嫂俩站起来走出两情相悦雅座间。酒博士和店小二一脸的无奈,嘀咕一句:
“占着雅间多半天,白喝好几壶茶水,一钱银子不花就这样走了。多来几个这样的食客,东家还不赔倒了。”
松明和松杰驾着马车,把二爷和二奶奶送至古镇双龙客栈。刘炳章先下了马车,松明拿过马凳还没放下,刘炳章一把将爱妻从车上抱了下来。很是不屑的说:
“有爷在要什么马凳?爷就是爱妻的马凳。”
松明、松杰抿着嘴偷笑。红鸡公二娘红了脸,羞涩的在刘炳章的臂膀上揑了一把,埋怨的说:
“讨厌!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也不怕人笑话?”
“笑爷?爷还笑他们呢,不懂怜爱……”
“行啦行啦!爷的脸皮厚,为妻可不敢跟爷比。”吧zen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