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赞右对安倩的评价。没想到他对她的评价如此之高。
她们虽然没见过几次面,但是朱赞右算是把安晋从头到尾了解了一个透彻。他的眼睛很毒,基本上他一眼就断定的人物性格,一般都不会出错。
陆欣满越听越觉得朱赞右是在夸奖安倩贬低她,“你这话的意思是人家是玫瑰,我就是那也低的杂草是吧?我到底是出来跟你诉苦的,还是继续让你给我添堵的?”
她生气的眼神瞪着朱赞右翻了半天的白眼,差点眼珠子就掉出来了。
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差点又被气的还给土地母亲。
“你看看你,这就是你不可爱的地方,怪不得人家能给人一种带刺的感觉,你顶多就是一个刺儿头,你怎么可能是杂草,你是比杂草高贵一点点的盆栽杂草,好歹还是有人给你施肥浇水的,至少曾经是,只是你适应环境的能力很强,盆栽到土里也能独自生长的很好。”朱赞右边说边声情并茂的比划。
就好像在朱赞右的眼里,陆欣满就是一个顽强的小草,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能坚强的面对任何事情。
眼神中的回忆,就像是过往种种,立刻又把两人的思绪,拉到过去的某一个时间段。
在那段时间里,陆欣满真的开心过,快乐过,在那段时间你她真的像是公主,温室里的花朵,在母亲的浇灌,对秦时爱意的基础下,她真的过的无忧无虑。
可是后来,温室倒塌,让她无人细心呵护,她只能被无情的抛弃在土里,任由自己顽强的生长。
不管风雨无阻,都能坚韧不拔。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是现在不说的话,以后绝对没有机会了。”陆欣满握着拳头,慢慢的沉稳着那口气。
“愿闻其详。”朱赞右似乎没有意识到陆欣满已经压制不住的怒火。
“绝交!”
陆欣满忽然站起来,拍着桌子冲到朱赞右的面前大喊一声,朱赞右被吓的一脸慌张,刚举到嘴边的红酒,一激动全部倒在了衬衣上。
他一两年冷静的看着陆欣满,默默的低头淡然的看着刚穿到身上 ,连他独有的男人味道都没有粘上的衬衣,就被价格昂贵的红酒泼了一身。
“这算是绝交费?就算是绝交也不用破坏我一件衬衫吧?你知不知道这件衬衫”朱赞右指着衬衫抱怨,但是看到陆欣满满脸的生气只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唉,算了算了,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就当这件衣服殉葬了。”
陆欣满还在瞪着朱赞右,只见他应巾轻轻的擦掉红酒,旁边的服务员看着都心疼,只是没有想到朱赞右会这么淡定的处理这件事情。
这让旁边的服务员一致的认为朱赞右感情上戏耍陆欣满,他的样子看上去又是个花花公子的样子,自然而然大家就联想到感情纠葛上。
主管的以为是朱赞右对不起陆欣满,要不然那么贵的衬衫被泼上红酒,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服务员开始对朱赞右的人品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念叨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