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干什么?”他抱着她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在沙发上就捉起了她的手腕。
刚才看她一池红色,他着实也惊了一下。
左手腕完好,他又捉起她的右手腕。
苏锦瑟惊得都忘掉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喂,乔熠你”
她的右手腕也是好好的,没有割腕的痕迹。
他扳着她的肩膀几乎把她全身都看了个遍:“伤口在哪里?”
“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你割了哪里?”
苏锦瑟瞪着他:“乔二少,你偷看人的理由还真是理直气壮啊。”
听苏锦瑟说话中气十足,看她的面色也红润,眼睛亮晶晶的不像是割腕奄奄一息的样子。
“你没自杀?”
“你这么想我死?”苏锦瑟打了个喷嚏。
冷静下来了,乔熠才注意到苏锦瑟此刻的模样。
她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仿佛一个刚从海里跑上来的大海的精灵。
没想到,她这么瘦胸前却波涛起伏,后背还沾着几片玫瑰花瓣。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副色彩丰富的油画,黑色的长发,雪白的皮肤,艳红的玫瑰花瓣。
苏锦瑟快要窘死了,乔熠的目光滚烫地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她把脑袋都藏在臂弯里恼怒地喊:“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这时,小菊提着药箱急匆匆地进来:“二少,药箱拿来了,我马上给何医生打电话。”
“出去!”乔熠飞快地脱下他的浴袍把苏锦瑟给裹起来,小菊愣在门口:“什么?”
“我让你出去!”
“哦。”小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力见还有,她把药箱放在门口就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苏锦瑟在他的怀里又打了个喷嚏,干脆拉着他浴袍的袖口擦了鼻涕。
现在,她等于是被乔熠看光了。
刚才她还泡在浴缸里懊恼为什么和乔熠接吻,现在她会更懊恼。
乔熠蹲在苏锦瑟的面前,看着她从浴袍里露出来的脚踝都一点点浮上粉红色。
身体里似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反应,好像有只手在挠他的心肝脾肺肾,又酥又麻又痒痒的。
他清了清嗓子:“你以为你是鱼,沉在浴缸里?”
“我在闭气。”她的脸还是埋在臂弯里。
“你一池子的红色是要吓死谁?”
苏锦瑟抬起头,从她的发丝里审视乔熠灼灼的目光:“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吗?我洗澡洗得好好的你把我从浴缸里拽出来,乔熠你真是”她咬着唇,拉紧身上的浴袍。
忽然呼吸困难,乔熠有点眩晕,他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白色浴袍里的女人:“你想要勾引我还真是花样百出啊”
苏锦瑟都被他给气笑了,高高扬起羞红的小脸:“勾引你,你是不是想太多?我让你进来的吗,我让你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吗?你把玫瑰花瓣看成了血,你怨我?”
明明吃亏的是她,被看光的也是她。咚咚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