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柴氏很是不屑地瞥了一眼,不满地地道,“啥稀世珍宝还把你乐成这样?不就是一本做饭的书吗?有啥金贵的?
我跟你说老头子,不是我不知好赖给你浇冷水,那云家的老婆子,抠搜地猪毛都能攥三天的人,有啥宝贝能舍得给你?
再说了,她有这么好的宝贝,不早就拿出来换钱了,还能穷成这样?要我说啊,老头子,你心善不要紧,可别上了她的当。
这老婆子一个寡妇人家的,啥心思没有?”最后一句话,杨德顺听明白了。
再看老伴儿脸子不是脸子,鼻子不是鼻子,一副他被人偷走了的怨恨模样,心里这才完全理解了干妹子为啥要提出拜干兄妹的事儿了,不觉心头火气。
“啪……”杨德顺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一天天的你瞎想些啥?啊?就你那点小心思,都不够人家干妹子看的,你还觉自己比人家活得明白是咋地?”
得,杨德顺不提罗紫薇还好,这满嘴护着的口气,叫杨柴氏听了更加生气了,委屈地喊道,“我想些啥,你说我能想些啥?
那云老婆子好好的日子不过,净整那没用的,什么蘑菇能吃能赚钱?我看她是找借口想跟咱家套近乎。
你看看,我说错了吗?啊?一碗鸡肉蘑菇,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什么书,就把你给套护住了吧?要说这云老婆子没别的想头,打死我都不带信的。”
杨柴氏想把心里话挑明了,但是摄于平日里杨德顺的威严,她也不敢明说,只转弯抹角地指责罗紫薇,其实她就是寡妇想汉子了,找到自家男人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