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气男面容越发狰狞,突然反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剑,向秋暝扑来!
噗嗤!
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
秋暝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目光平静的看向被剑钉在地上的人。
“为什么一定要作死呢?”
剑断四截,穿过骚气男四肢,牢牢盯在地上。他动弹不得,躺在地上哀嚎着。
秋暝踱步过去,蹲下身,手微微抬起,放置在附近茶几上的茶夹突的落到她手中。
骚气男眼睛募的睁大,牙齿咯咯作响:“你!你……啊!”
茶夹粗鲁拨起他的眼皮,秋暝仔细打量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看没有生命的实验肉块。
“瞳仁色暗而浑,最低级的傀儡术。”
骚气男瞬间气怒:“胡说八道!我这是最高级的!最高级的!”
“神智混乱,有癫狂之相。”
秋暝扔下茶夹,站起身来。“毁人神智,伤人性命,你作孽不少。”
她笑容森冷,转身而出。“赎罪吧。”
房间响起一声痛苦却极其短促的惨叫,然后便安静如常。
秋暝仿佛没听到,步伐轻松闲适。
她走到洗手间,慢条斯理的将手洗干净,又在镜子里端详一番。
将头发上挂着的一根杂草轻捻起来,这才慢悠悠的离开。
郊区,大路。
一顶级黑色轿车飞驰电掣而来,前方的别墅越来越近。
吱——
车轮猛的抓挠着地面的声音响起。
车停住。
驾驶位上的墨一看着从别墅内悠然而出的女子,一脸震惊。
他扭头对后座上的男人恭谨的说道:“少爷,秋小姐已经安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