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念话落，她的手接近透明，像是要消散的魂体。

在场的所有仙子只看到了那血红的光芒，刺眼得很。

等到光芒弱下，消失，仙子们才看到颜念和冰染雪。

看见锁链真的碎了，颜念嘴角翘起，可是她的灵力消耗太大。

这次，真的维持不了多久了。

“是你救了我。”

“是。”

颜念点头，用右手扶冰染雪起来，把左手背在身后。

“我先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颜念率先开口断了冰染雪的话，扶着她走向颜爵她们。

冰染雪眸里掠过一丝紧张，突然抓住颜念的手，停下脚步：

“等等。”

颜念停下脚步，担忧地看着冰染雪，开口：

“你不舒服？”

“不是……”

冰染雪声音小小的，颜念的眸子太干净了，让她有些害怕：

“我，能抱抱你吗？”

颜念一愣，眼里滑过什么，然后笑了：

“可以。”

颜念的笑温暖治愈，冰染雪心里的疼痛越发明显，可她的决定也越发坚决。

冰染雪的一手至于胸前，看着颜念抱向自己，抿唇。

……

“夜白，你说啊，你别这么绝望。我的念念，还能回来吗？”

颜爵看着夜白，自己真得怕念念再也回不来了。

可唯一知道真相的夜白却一副绝望痛苦的模样，他着急，更害怕。

“我说。”

水陌煦站出来，挡在夜白身前。

“颜念她，原本不是灾星，是救世主。是时语的父亲为救时语，施用禁术，换了她们两个的命盘。

这些年来颜念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源于换命盘。”

“你是说，念念与时语的命盘换了，念念承受着时语该承受的痛苦？”

“是。”

水陌煦承认，颜爵直接用折扇打伤了水陌煦，

“你一直知道，为什么不说！”

“我……”

水陌煦话竭，他本就想着杀了颜念，现在就这样说出来，是因为那天他看见和听见了颜念的记忆。

“……对不起。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