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是生气了么?”顾鸿信看着嘟嘴跑回去的花小语说。
“大概是吧。”花迓回着。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顾鸿信说着便朝花小语走去了。
花迓回到躺椅上靠着顾讱去了书桌前。
花迓老在躺椅上,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你怎么打人啊?”顾鸿信捂着鼻子说。
花迓被惊醒了,顾讱也没引过去了。
“怎么了?”是顾讱。
“这丫头打我。”顾鸿信指着花小语说。
花小语看着眼前两个高大的男子,心下害怕,一溜烟儿跑到花迓身后去躲着了。
花迓看了一眼问:“小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花小语嘟着嘴,一手拉着花迓,一手拉着花不语,挤在她们两的中间,“主子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也说过如果有男子对我很亲昵让我觉得他是在轻薄我,那我就直接揍他。”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是顾鸿信动手脚了呗。
“我怎么就对你…我就是看你可爱,揉了揉你的脸,我怎么就轻薄你了?你这么小一个丫头,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我背上轻薄的罪名。”顾鸿信捂着鼻子气急败坏。
“好了,男女本就有别,这事是鸿信有错。”顾讱冰冷的说,说完便回书桌前了。
“大哥,你怎么……!哼!”顾鸿信瞪了花小语一眼,走开了。
花小语许是被吓着了,一直跟在花迓身旁,看都不敢看顾鸿信一眼。
顾鸿信一直生着气,眼睛就没离开过花小语,恶狠狠的盯着小语,像是和小语有苦大深仇。
午时,吃饭之后,顾讱便与顾鸿信走了,顾鸿信走之前还不忘来捏了捏花小语的耳朵。
看来是真记上仇了啊。
顾侯、顾夫人和顾枕梦倒是没有急着离开,下午,几个大人便围了一桌打起了叶子牌。
花清与顾枕梦玩耍着,花迓便去找了郭汝六上医药课了。
也是这时花迓才知道郭十七严格上不是郭汝六的徒弟,郭十七只是被郭汝六捡到的孤儿,郭十七的药理知识也只是耳濡目染来的。
晚上,花迓靠在椅子上摇着扇子看着夜空,这都七月下旬了,也不见东年回来,顾讱不会是不想让东年教她了吧。
也罢,顾讱怕是对她还心有芥蒂呢。
农历八月初九,花家老太太生日。这花老太太不是花迓的亲奶奶,而是花迓亲奶奶的亲姐姐,住在扬州老家,掌管着还留在扬州的花家人脉。
花将军身为晚辈,自然要回扬州给老太太贺寿,但是因为他在朝为官,不好请假,于是就让花夫人领着一众人回扬州了。
八月初九的寿宴,他们初三就启程了,这一路上路途遥远,在马车上的时间居多,花迓不想一睁眼就会看到花清,干脆就和莫娘子坐到一辆马车了。
莫娘子是个好性子且爱清净的人,花迓与她一辆车,即便闭目养神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可不正合了花迓的意嘛。
“哪儿来的大户人家这么没眼力劲儿,还不赶快下车拜见你爷爷!”土匪老大带着众兄弟。
花夫人听得皱眉,心下暗道不好,这是遇见土匪了。
“狗贼,我们家将军乃朝廷命官,你还不赶快让开。”是马车前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