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小夫妻买的东西几乎把马车都塞满了还觉得不够。
可到了胭脂胡同口,却被一顶黑色轿子拦住去路。
坐在马车前头的人取下斗笠,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年家兄弟二人。
“苏公公您怎么在这?”这可是八大胡同啊,苏培盛一个太监怎么上青楼?
年羹尧疑惑的看着苏培盛。
“咳咳咳咳回吧,二位公子”
苏培盛气窒,年羹尧这家伙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变态
这是八大胡同,苏培盛也觉得不自在。
“回去吧!二弟,我们改天再来看妹妹”
年希尧拦着准备去找苏培盛评理的二弟。
苏培盛在这,那马车里没有露面的人已经不言而喻。
“我们兄弟二人只是想来看看年糕妹妹,还准备了好些礼物给她。并无恶意。”
临走前,年希尧又解释道。
小院里,年瑶月抬着装满瓦片的篮子,飞身跃到屋顶上。
烟雨濛濛中,她站在屋脊上俯瞰着四周。
隔壁住着的歌伎们正翘着二郎腿弹琵琶,有的还披散着头发在抽水烟抠鼻子。
斜对面住的戏子们则咿咿呀呀的在练习唱念坐打基本功,
对面小路边上来寻春的男人正与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姐耳鬓厮磨,看样子是准备来场谈好价钱,说走就走的爱情
这就是她现在呆的环境,没有五花马千金裘,琴棋书画诗酒花,只有柴米油盐酱出茶。
“啊啊啊啊啊!!打雷下雨收衣服了!”她扯着嗓子鬼叫着疏解郁闷的心情。
疯够了,于是她低头准备开始干活,一低头,唔
她竟然看见四阿哥站在她家门口,此时正抬头与她对视!
尴尬
被四爷看见她像个疯婆子似的大喊大叫了
匆忙从房顶跃下,她毕恭毕敬走到四爷面前。
“爷您来这玩吗?咳咳咳咳咳”
忽然想起这是八大胡同!她这么问有点不对劲。
“路过而已。”见到她裤腿和鞋面上都是泥,胤禛蹙眉。
苏培盛瞅了瞅,于是端着锦盒走到年氏面前。
“爷正巧路过附近,于是就顺便来看看年姑娘,这是爷赏给你的,拿着吧”
锦盒打开,她看见几腚银子。估计有几百两。
所以四大爷穿过几乎大半个八大胡同,绕道胭脂胡同里,“路过”来给她送钱?
我信你个鬼!肯定有事情找她。
“年姑娘您刚才在屋顶干嘛呢?”苏培盛捂着嘴偷笑。方才年氏那娇憨的样子还蛮有趣的。
如此特别的人,难怪爷对年氏念念不忘。
自从年氏为母受过的事情后,苏培盛对年氏厌恶的态度彻底颠覆。
“奴才在修屋顶呢,外头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本想等天放晴了再修,可雨都落到炕上了,被子都湿了。”
“爷帮你。”胤禛提着放在地上的竹篓,飞身跃上屋顶。
“哪里漏雨?”
“那个哪里都漏雨奴才只能先捡着漏洞大的先补上。”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