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朝二十一年,燕京镇国将军府内。
纪洛笙和表姐梁又夏之间相继出生,两人出生的那天。一个差点没了气,一个差点被羊水呛死。
两个人多病多灾的到了总角之年。
两个人同时一病不起时来了一个和尚除了两人的父母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我摊开手心又合上,继续摊开又合上,掌心间静躺着一枚做工精细却又不失大气的银锁。
忽的传来惊呼声“诶哟喂,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把这保命符给摘下来了,快戴上,快戴上。”
吴嬷嬷焦急的拿过纪洛笙手里的银锁给她戴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奉命来给小姐送东西还能碰上这事。
纪洛笙拉起吴嬷嬷的手臂左右摇晃撒娇道“好了嬷嬷,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吴嬷嬷却突然扳正我的身板,这使得我猝不及防,她严词道“婢子是跟着夫人一道到这个家里来的,也是看着小姐长大的。”
“小姐从小就多灾多难要不是有高僧送了这保命符来,也不知小姐………呜~”
看着眼前年过半百的吴妈泣不成声纪洛笙的心也揪着疼。
“嬷嬷,快别哭了是我任性了,我以后除了洗澡再也不拿下来了。”
听了纪洛笙的话吴嬷嬷渐渐收住了哭势,看向了她。
“小姐莫要在任性了,老爷和夫人流的泪,伤的心够多了。”
听到吴嬷嬷提到爹娘,我不免心生愧疚,微利的牙齿几乎磨破唇瓣。
“好了嬷嬷,不会再有下次了,晚饭我想吃鸡肉,想吃嬷嬷你做的荷叶鸡了。”
纪洛笙觉得自己对吴嬷嬷撒娇这招百试百灵哈哈哈哈。
听了纪洛笙的话,吴嬷嬷就着衣袖擦了擦仍挂在眼角旁的泪水,渐渐止住哭式直至破涕为笑。
“小姐真真是同夫人一样,都爱吃婢子做的荷叶鸡,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婢子就下去准备了。”
纪洛笙冲着吴嬷嬷渐渐远去的身影挥了挥手,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十一年前除了高僧,阿爹阿娘和舅父舅母之外我也在场。
只不过当时病的着实有些严重走起路来脚步虚浮不定,头脑发晕但我仍能感到意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