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涵依,大清早地,你精神挺好啊。”辰商之应该多多少少是听到了点,这话,和嘲。
谭涵依无奈苦笑,什么人啊,他难道真信?
挖槽挖槽,谭涵依一拍脑门,为啥受伤的总是她?辰商之看她的眼神,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不,她很纯洁,这些刁民要害朕。
“不是的老师,我是在和大家讲,你……”极力解释,她是为了大局着想,为啥各个都这么看她?
“行了,其他人都核对下台本,今天开始就像正式决赛一样演练。谭涵依,你去那边拉筋,没把你的形体拉出个蹁跹袅娜的轻盈体态,就别回来。”
这人对她,刻薄地好像封建社会的戏班子老板。
谭涵依:蹁跹袅娜这用词很难懂。到底怎么样是可以回来的状态?
虽然不稀罕回来,可她还是做了深刻的思考。
辰商之是让她减肥少吃点吗?也对,鲛人的女性版首秀就落在她谭涵依的身上了,大家都想看到一条遨游于大海里的曼妙美人鱼上岸。并不想看到菜谱上的四大家鱼,特别是胖头鱼还是鳊鱼什么的在台上活灵活现对吧?
默默呆一边蹲墙角给自己压胯拉筋,可谭涵依还是耳廓通红,委屈又辩解不了。
辰商之就这么岔开了话题,开始给大家上课了,也算是让她没那么尴尬。
真是日了狗了!这些家伙一个个脸不红心不跳的,到底谁才是女流氓。她一边将腿架在高高的横杆上,一边在参悟一个道理:
为啥她谭涵依经常是背锅侠?不就是脸皮还是不够厚,她的底线其实一直都在水平线上。
仔细观察,她发现了。
其他人气定神闲,仪态都很自然。好像刚才大家是小姐妹聚在一起拉了个家常安安静静吃了个早点。
现在老师来了,于是开始吊嗓子的吊嗓子,背歌词的背歌词,走台步的走台步,好像刚才要扑上去把辰商之扒光的不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