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千茉被逼着学绣花,在她看来这绣花是简单的,不就和自己拿针缝伤口一个意思嘛!
可是事实远比想象来的骨感,下针什么她还是绰绰有余,但是这个描样子就不一样了,她的绘画可是不敢恭维的。
就她的水平来说,她可以把鸳鸯画成鸭子,可以把花枝画成粗壮的树根,就因为她高超的绘画技术,她成功的把刺绣学成了绘画。
经过了半个月她的绘画也算有了小成,鸳鸯也有了一丝鸳鸯的样子,一丝,只有一丝。
就在她苦苦挣扎的时候,救命的张惠民找了过来,她让人把人安排进来。
没想到张医师一见到她立刻赔礼道歉,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道她是相府的嫡小姐。
天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找侍卫确认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一直以为的小丫鬟成了名相的女儿,这跳跃有点子大。
她不在意这种虚礼,把他扶起来问他的来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张惠民立刻说“有一位大人与我相识,昨天夜里受了伤,今天来找我,我瞧了瞧是伤到了脑子,有东西留在了那位大人的脑袋里,我也没法子,所以特来看看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这个孩子”
“姓甚名谁?”
“是新上任的执首丁冶”
千茉思考了一下“啊!我好像见过,是个人才!我随你去看看!”
千茉对他有印象是因为在房肇的时候,这个人跟温无请教过一些急救的方法,都是些缺胳膊少腿的急救。
她那时候感觉他对自己很狠,对于建功立业他也是相当执着。
一到惠民医馆的里间,千茉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而且这味道不算陌生。
她猜到了一点东西,进去看过了丁冶以后她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他还有救吗?”张惠民十分信任千茉。
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思考了一下说“他脑子里的东西,再过一刻钟就要啃他的脑髓了”
“那这么说,没救了!”张惠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千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转头疑惑的看着他“不是还有一刻钟吗?不是足够了吗?”
张医师惊讶“这还有救!”
“你去准备一下,刀、盆、火、烧好的艾灸条,还有一块生肉,快点,不然就真没救了”
张惠民的速度极快,不出两分钟就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温千茉用火把生肉烤了起来“你来接一下我的手,接着烤,流油的那种”
那个张医师的小徒弟一脸震惊,这时候了还来烤肉。他虽然搞不明白,但是还是接手了。
然后她开始掰着丁冶的脑袋瞧,为了你这张小脸,我还是把口子开在你发际线上吧。
眼见她手起刀落,在丁冶的脑门上方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在伤口上撒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粉以后,就道:“艾灸条给我!还有你准备好,迎接我的宝贝!”
她示意烤肉的小哥,小哥看她脸上的表情,总感觉这个宝贝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徒弟看着她拿着艾灸条随意的在他脑袋上比比划划,小厮满脸嫌弃“这是哪里找来的神婆?”
千茉干的可不是简单的结印,是引虫阵,姿势奇怪了点罢了。
她要是知道了这个小徒弟这样看她,她肯定会把艾条给他说:你来!不多时,有一条粉色的肉虫就从那道伤口里冒出脑袋,模样可爱的很,还有一双触角在试探性的探索。
粉色的小肉虫慢慢的爬出来,温千茉立刻向小徒弟伸手,把肉夹了过来,肉烤的刚刚好,看起来口感色泽都不一般的好。
她探究的看了一眼他一眼,这功夫不是应该去当厨子吗?糟蹋人才了。
“来,你看看这个!这个香!”温千茉对着小肉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