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亚拉托提普死。
对于一个正常的世界来讲,想要杀死一个旧日支配者的碎片,是很难做到的。因为旧日支配者不但是一群不断扩散且根深蒂固的癌细胞,更是连“死”的概念都没有的生物。
它连血条都没有我打个锤子jpg
但古之姜子牙,今日周长安,用一种近乎于修改游戏数据的方式杀死了这场比赛。
那我就直接给它按一个血条jpg
“呼。”
长安长舒一口气,随后不顾形象的坐在地面上,看着天空中逐渐散去的灵幕星辰,和身旁逐渐褪去的碧落黄泉,不知心里作何感想。
“做得不错。”
烛龙一袭白衣,眉间一颗点了一颗红朱砂。他将玉剑悬于腰间,缓缓走到长安面前,声音不急不缓:“这一次,你成功了。”
“不是我。”长安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随后笑着对烛龙说道:“是你们。”
“谢谢各位。”长安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随后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任由自己躺倒在地。
“我们都跟这个东西有仇,只是为了报仇而已。”苏玉梨没好气的抬起手,洁白的花丛从长安身下生长,托住了他的身体。而花朵中久凝不散的馥香气息,滋润着长安干涸的身体。
说是如此,但长安知道,这些人挚亲的死,还有那缥缈且不知所云的责任,对他们来讲都太过沉重了。在找到他们之前,长安甚至不敢保证,这些身负重任的人,究竟能不能坚持到现在。
于那些死去的人来说,活着的人,会背负着更为沉重的东西,在黑暗弥漫,布满荆棘的世界上缓缓爬行,这更难。
“烛龙,没想到你也是这个计划里的。”苏玉梨跳下石头,走到长安身旁,俯下身将一颗淡蓝色的药丸轻轻放进了长安的嘴里,“固魂的,还有止痛的效果。”
长安感激的对着她点了点头,那个通道的碎裂,让已经对其习以为常,甚至说看做自己一部分的长安感到十分不适。而这颗药丸也可以说救了长安半条命。
“你能想到谁?”烛龙淡漠的瞥了韵己一眼,一柄小巧的白玉剑插在了长安的手边,“就在长安杀死祂以前,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做的这些究竟要做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使用的法决究竟有什么作用。”
“这倒也是。”
苏玉梨在一旁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偏过头,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周离:“您就是现在的天师么?”
“周皇的血脉,他出生的时候,天师箓就会直接进入他的体内。”
姬昌带着身上沉重的甲胄,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着周离走来:“怪不得天师箓不传给那个小姑娘,原来在你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