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将母亲放到床上休息，自己则是独自走出他所居住的公寓，在街边看着游行的人群。

在他的目光中，似乎每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群众都在对着他笑，像是他的拥护和支持者。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边出现，亚瑟转头望去，是他心仪的女邻居索菲。

“没什么！”亚瑟笑着摆了摆手，转头继续看向有形的人群。

“这种感觉怎么样？”索菲看着身边的亚瑟，没有来的问了一句。

“什么？”亚瑟反问道。

“被当做信仰拥护的感觉。”苏菲看着亚瑟的脸笑了笑，脸上充满着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面对索菲这种就差将身份证号报出来的暗示，一向懦弱胆小的亚瑟却没有任何惊讶，反倒是笑了笑。

“我似乎什么都没说！”

索菲耸了耸肩，看了亚瑟一样“我毕竟是你身边的人亚瑟，这一切并不难猜。”

亚瑟心中又一次涌上一个暖流，他似乎很享受索菲这句“身边的人”。

另一边，感受着这一切的苏乾有些略微皱眉。

意识空间内，他看着另一个亚瑟，指着外面说道“按照昨天的情况，你们应该已经永和了一部分吧，毕竟他那一瞬间的精神波动和你已经很相似了。”

亚瑟点了点头，对苏乾回应道“是的，我们两个的意识频率确实比之前更相似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可意外就在身边，不是么？”苏乾瞥了亚瑟一眼，冷笑道。

面对苏乾的质问，亚瑟沉默不语，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苏乾看着面前的这个从未完整的掌控过一次身体的意识，突然感到有些意外。

他一边摇头，一遍笑着问道“不会吧？你居然和外面的那个家伙一样？”

亚瑟沉默了半晌，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说实话，这个举动让苏乾有些意外，因为他一直以为亚瑟的这个人格就是“小丑”人格，而这个人格似乎不应该对这名索菲的女子存在任何的感情。

“什么时候的事情？”苏乾双臂怀抱，上下打量着亚瑟，露出玩味的笑容“或者说，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亚瑟摇了摇头，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根本没有和索菲在一起的经历，但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这个人格，也对这个黑人女子，有着特别的感情。

“或许是是另一个我每次真正勇敢和爆发的时候，都能和我的意识产生共鸣的缘故。”亚瑟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在我正式和你见面之前，我也曾经多次短暂的掌控过这具身体，我和他的记忆并不相同，但是由于是一个身体的缘故，我们一直有些关键情绪是共享的。”

“在你来到这具身体之前，我没有掌控身体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更不用说还能在这所谓的意识空间中化形了。”

苏乾点了点头，亚瑟所说的正式见面，就是指在韦恩庄园中被“小布鲁斯韦恩”电击的那一次。

而亚瑟之所以能够在意识空间中显划出形态，其实有三个缘故。